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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始終凝視著我,小妹?\"
\"因為看著哥哥,心中便充滿安寧。\"
\"這樣啊......\"
銘修對這毫無遮掩的坦誠,一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回應。
\"....不可以嗎?\"
\"不,如果你歡喜,自然無妨,只是,如此黑暗,你能看清嗎?\"
實則,四周一片漆黑,熄滅燈火後,幾乎不見半點人工光芒。
要知道,月亮並非整夜高懸,此刻已是深夜,約莫凌晨三時,月亮早已隱於地平線下。
雖有星辰點綴天空,但無論星光多麼璀璨,終究微弱,地面仍是黑暗一片,僅憑屋外星光,無法看清室內之人。銘修僅憑感覺,才知奏正注視著他。
\"....看不見。\"
好吧,奏也無法看見人影。
\"那你為何還盯著我呢.....\"
\"因為感覺哥哥就在眼前,所以安心,但若真的看不見......\"
\"效果不佳,對吧?\"
\"嗯。\"
奏苦惱地點點頭,思索片刻,似乎有了主意,暗暗點頭,伸出手,輕輕放在銘修腹部。
\"我們的手,能相握嗎?\"
\"....當然沒問題,何必客氣。\"
銘修毫不猶豫地應允,握住她腹部那隻因長時間在外而略帶寒意的小手。
冰涼卻柔軟,握在掌中把玩定是愜意之事,然而,若如此,奏或許會覺得他古怪,故還是作罷。
\"哥哥的手,暖和,很舒服。\"
\"啊啊....你喜歡就好。\"
僅此小事,銘修卻莫名湧起一絲自豪。
\"哥哥。\"
\"嗯?\"
\"晚安。\"
\"嗯,願你有個美夢。\"
話語落定,床單微動,少女悄然靠近,跨越了兩人間的微妙距離。雖無肢體接觸,銘修卻感到側臉一陣酥癢。
能感受到奏的呼吸,二人相距極近。
很快,呼吸漸趨平穩。
憑銘修多年經驗,這是奏入睡的跡象。
\"我也該睡了.....\"
見奏短時間內安然入睡,銘修低語一聲,遮蔽側臉的感觸,緊握手中柔若無骨的小手,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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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早安,哥哥。\"
\"嗯....早安。\"
儘管昨晚睡得晚,奏仍因生物鐘早早醒來。
互道早安後,臥室門卻被門外之人拉開。
\"修..........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門口傳來低沉拖長的聲音,銘修僵硬地轉頭望去。
春日野穹站在門口,咬牙切齒般,用冰冷的目光審視著與立華奏共枕的他。
她並未多言,但無聲的壓力讓銘修難以適應,莫名升起的愧疚感令他心慌。
\"只是和哥哥一起睡了個覺而已。\"
奏毫不畏懼穹的氣勢,平靜回應,然後戀戀不捨地起身。
\"我去換衣服,昨晚睡得很好,謝謝,哥哥。\"
\"啊啊....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