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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言,奏怎會是累贅?病患痊癒便無恙矣,何須憂慮過多?\"
銘修未待奏說完,便即刻打斷了她的話語。
\"可是....\"
\"何來可是?你這純真的孩子,莫非是因瞥見我額上的傷痕,憶起了母親?\"
\"......\"
少女默然點頭,銘修心中暗歎果然如此。他曾無數次試圖糾正並寬慰她,然而雙親驟逝的心理創傷,豈是輕易能抹去的。銘修深知此理,畢竟他自己的心結尚待解開。
\"....別露出這般哀傷之色,無論何事,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有困擾或煩惱,儘管傾訴,此刻哭泣亦無妨,無人會嘲笑你。\"
少女近在咫尺,凝視著他眉心,眼中滿溢哀愁。銘修略加用力輕撫她的小腦袋,以示安慰。隨後,少女如猛撲之勢撲進他懷裡,沒有哭泣,只是緊緊地擁抱著他。
\"......\"
銘修仰望星空,不時輕撫她的背部,心中為她的傷痛而憂鬱。如今奏已對他建立起信任,不再是當初那般無法交流。
不知不覺間,奏恢復了平靜,銘修又坐回石邊,奏自然地坐在他身旁。原只想獨自觀星,卻不料三位少女相繼出現。過程雖艱難,耗費心力,但銘修並不反感。
看著身旁少女精緻的側顏,銘修注意到她先前擁抱時定是無聲落淚,左眼仍微微泛紅,讓他不禁心生憐愛。此時此刻,正如銘修先前所說,雖已近夏,夜晚仍有些許寒意。
夜風拂過,少女不自覺地蜷縮身體,顯得更加嬌小。銘修單手攬過她,讓她倚靠在自己身上。少女並未抗拒,順從地靠過來,更貼近他一些。
\"哥哥。\"
\"怎麼了?\"
\"我一直好奇,忙碌的哥哥心中有何夢想?\"
少女抬頭,紅著眼睛認真地看著銘修。
\"夢想?為何突然問起?為何要問一個成年工作者的夢想?\"
銘修重複著\"夢想\"一詞,不解其意。
\"沒有嗎?\"
\"夢想這東西,不過是哄小孩的,我怎會...呃...不,我錯了,夢想確實不可或缺。\"
銘修不慎吐露真心,隨即止住話頭,果斷改口。他不想打破妹妹對夢想的憧憬,即便夢想通常只是孩童的幻想。
他未曾擁有青春,談論未成年人的夢想顯得怪異,但他不願剝奪奏的夢想。
他以前上學時,要麼上課睡覺,要麼打工,疲於奔命,哪有空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
然而,若要說起類似夢想的渴望...
\"如果說是一種嚮往,那我一直以來大概是...渴望財富?\"
貧窮已久,渴望財富,這很合理...不是嗎?
\"如此籠統?是要非常富有嗎?\"
這模糊的答案讓少女困惑地歪頭。
\"不,其實不必多富,現在這樣就挺好。具體來說...大概是衣食無憂,不必風餐露宿的程度吧?\"
銘修微笑著,寵溺地摸了摸奏的頭。
\"現在的生活就很好,重要的人在身邊,無需...那樣。\"
十一年前離開奧木染時,他雖有一筆遺產,但其實並不多,他是徒步離開的,而非乘車。他明白,以幼童身份乘車在那時很難,嘗試一次被勸返,甚至差點被報警,於是他放棄了乘車。
逃離那個充滿恐怖回憶的家時,他沒多想,也沒目的地,只是單純地想要離開奧木染。
徒步途中,他漫無目的地遊蕩,清楚自己手中的錢不足以支撐日後生活,也無法獨自入住酒店或旅店。他曾在草地上過夜,橋下棲身,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