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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問,在璃月要是生病了該怎麼辦?可能他會打趣的跟你說,不用治了,準備後事吧,去往生堂!第二碑半價!可要是你真的生病了,起不來床了,不卜廬的胡二爺就會不請自來。
胡二爺這人,醫術高明的不得了,但是為人有點直率,甚至活的爭分奪秒,每天早起就開始坐診,誰家孩子沒有摩拉治療了,他可以舍藥,甚至免費給看病。
但是大家都知道。
「善良的人活不長久……」
不卜廬一脈,所謂的師承早已隨著時間推移而被忘卻了,大家只記得,不卜廬的大夫,都活不長久。胡二爺應該是目前最高紀錄保持者,今年五十有一。
現在的不卜廬裡,胡二爺坐在堂中。他打了一個哈欠,病怏怏的他雙眼極目遠眺,瞧著那個玉京臺延伸下來的臺階人來人往。
一個弟子端著茶壺走了過來,輕輕給他斟滿,胡二爺捋了捋自己的大鬍子,儘量撩開唇須,省著粘到熱水。
那弟子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笑著說:“師父,今天沒什麼人啊?”
胡二爺眼神犀利,瞪著青年有些狠厲的說:“沒人還不好?沒人就醫就是無人生病,無人被這病痛折磨,更沒有家庭被惡疾所累!這是好事!”
然後接下來就是什麼。「寧可架上藥蒙塵」之類的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青年似乎習慣了師父這副一驚一乍又喜歡作打油詩的喜好,也不說話,待胡二爺一首詩停下,他才繼續說:“如要是困了,不如我在這坐診。師父回內室休息一番,如何?”
“你,你這醫術怕是還不夠,尤其這尋醫問藥之事,可不能讓你隨便試,等你有足夠的水平再說吧,要是這麼閒,去裡面把我摘得霓裳花端出去曬曬吧。”
那弟子點了點頭,也不懊惱,徑直進到內室,不一會取出一個大簸萁,上面滿滿的碼放著一簇簇的紅粉花朵。
只是正要出門的時候,恰巧被衝進來的一個影子撞了個滿懷,眼下這簸萁也翻了,進來的影子也倒了。但這弟子還好,人還站在原地,他把那人影拉起一看,奇怪的問道:“小香菱,你這大白天的毛毛躁躁的可不好,明明還是個女兒家,這樣莽撞要不得!”
香菱被拉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好在摔得也不重,看到拉起自己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白朮哥,我真是有事才這麼急,我……我小姑回來了,只是,才回來沒多久就病倒了,我父親讓我趕緊來請胡二爺去瞧瞧。”
坐在大堂的胡二爺,一聽有人生病,早已準備好藥箱,又伸出手,對著牆壁上的神龕招了招,似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後,便趕到門前。
他拉著香菱說道:“走吧,我這就過去瞧瞧,白朮,你也跟我去,行醫最重要的就是經驗,你且隨我去看看,卯師傅這小妹的這病症平時怕是不容易得見得疑難病症。”
白朮應了一聲,也不去管地上散落的霓裳花,三個人快速向著吃虎巖方向奔去。
……
萬民堂這裡亂作一團,卯師傅放下他的鍋鏟,匆匆回了內室,任憑菜餚被慢慢燒乾。
玉梳之前已經把那女孩放到了床上,眼下卯師傅也跑了進來。女孩陷入昏迷,玉梳並不懂醫理相關的知識,她趴在女孩胸前聽了聽,發覺女孩的心跳過快,且十分有力,卻不清楚這是好是壞。
香菱被她打發去不卜廬請胡二爺了,這裡也就胡二爺能幫忙了。但是一來一回,單靠腳掌不得一個多小時?香菱倒是很聰明,不知道會不會僱個車子。城裡有那種風史萊姆驅動的漂浮工具,雖說比起人腳快不了多少,但好歹是能快點。
玉梳越想越害怕,居然開始抹起眼淚來。卯師傅有點焦急又幫不上忙,看著自己妹妹(雖說是假的)躺在床上,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