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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國藩趴在裡間的桌上袒露著脊背,星星點點的紅疹佈滿了整個背部。秉鈺手拿錐子在蠟燭上燒了下,用布擦了擦,看著國藩的背寒心道:“哎呀,我下不了手。”

國藩一旁催促道:“扎吧,腿上幾個小疙瘩,被我抓破後擠出點血,就沒那麼癢了。”

秉鈺拿著錐子對著疹子試了試,實在不忍心:“皮抓破,癢被疼代替了,可你這也不是辦法。我看,你明天還是看醫生好了。”

國藩癢得不能忍耐:“我現在滿背癢得只想跳起來,一會衝了三次冷水,可離開冷水又奇癢無比。你要我一夜泡在冷水裡嗎?”

秉鈺唉的一聲:“真是病來如山倒,你心疼死我算了!”秉鈺只好拿著錐子照著一個疹子紮了下去,國藩哎呀一聲,問:“出血了嗎?”

秉鈺說:“出了。”

國藩點頭道:“好,快擠!”秉鈺捏著國藩背上的皮擠了擠血,國藩痛苦地催促著,“擠,使勁擠,擠到不出血,再扎另一個。”

秉鈺在國藩的指揮下,紮了擠擠了扎:“疼嗎?”國藩忍著疼道,“疼也比癢好受。別問我,繼續扎。”

秉鈺邊扎邊擠,她心疼道:“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你若早些看醫生,也不至於渾身氾濫。讓人看著都寒心。出好多血了,還擠嗎?”

曾國藩說:“擠,別捨不得,這都是毒血。下手快點,你越輕手輕腳捨不得扎,我越疼得厲害。”

秉鈺看著滿背的血珠:“國藩,這麼放血,會不會死人哪?”

“別和我廢話,扎你的!十月初十,皇太后七十聖壽慶典,詹事府上下忙得不可開交,這時候我怎麼會死呢。”

秉鈺邊扎邊擠邊說道:“說話顛三倒四,皇太后壽典和你現在放血有什麼干係。真是!”

曾國藩說:“你以為你在繡花呢?你扎的是肉!我現在奇癢劇疼,管我顛三倒四、倒四顛三,明白我的意思不就行了。”

秉鈺照著國藩的背上猛打幾下:“我讓你癢癢癢!被蚊子叮一下,癢得恨不得把肉摳下來。你現在滿背皆是紅疹子,癢得受不了了,讓拿針扎;扎得疼了又說難受。你以為我看著就不難受?再急頭怪腦地和我亂吼亂叫,我不管你了。”

國藩無奈只好服軟:“好好,扎吧扎吧,你想說什麼說吧。”

秉鈺說:“我想說,嗨!我都忘了要說什麼,都是被你急的。”

曾國藩忙安慰道:“不急,想想再說。”

秉鈺眼睛一轉:“啊對,我是說,岱雲每次來家,總看到遠濟粘著你叫爹,和你親近,我想,岱雲看著心裡肯定不是滋味。”

曾國藩說:“你以為我心裡就是滋味?可孩子剛剛牙牙學語,我能和一個啞巴孩子說身世嗎?你不是在教遠濟姓陳,教他父親叫陳源兗嘛!待孩子稍大些,有能力接受身世時,我會告訴他真情。”

秉鈺慢條斯理道:“將心比心,倘若我的孩子喊別人叫娘和我生疏,我不可想象。”

曾國藩難為道:“那又怎樣?如今,岱雲是孤家寡人,他怎麼帶這麼小的孩子。我們幫他帶著,起碼他能安心坐班,不拖累公務。若是岱雲真想抱回兒子,他什麼時候要,孩子是他的;他一天不提,遠濟就是我的。”

秉鈺長嘆一聲:“說得也是。國藩,我有個想法。”

“你說。”

秉鈺說:“你看桂香和岱雲...有可能嗎?”

曾國藩說:“你怎會有這個想法?”

秉鈺誠心想撮合岱雲和桂香,抿嘴一笑:“我看遠濟很熱桂香,桂香也很喜歡這孩子。蘭芝走,說來也近兩年了,若是將桂香和岱雲說和說和,擋不住他們還真能成一家呢。你剛才也說,岱雲孤家寡人的,身邊是該有個女人照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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