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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又大了起來,地面上的泥濘逐漸被新的一片雪白覆蓋,道路兩旁的常青樹在寒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晃著,積雪不斷從樹枝上落下,發出沙沙的響聲,更顯出一種靜謐。
遠處走來一高一低兩道挺拔纖長的身影,男生和女士之間隔著幾個拳頭的距離,並排走著,都是一身的黑色,肩膀上落了不少雪,此刻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晚木和傅西涼。
宋晚木正想著待會怎麼和父母說想在市裡面待幾天的事情,就聽見旁邊的傅西涼問道:“待會放假了你是直接和父母回老家嗎?”
宋晚木搖搖頭,“我應該會在市裡面再待幾天吧。”
“哦,你父母?”傅西涼話說了一半又停下來,他想起剛剛無意間在教室裡看到的宋晚木面對父母下意識地抵抗姿勢,想問她:你父母是對你不好嗎?
但他想了想自己的處境,好像也沒有什麼資格去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意義呢?
旁人的憐憫只不過是大腦中的映象神經元被啟用時產生的一種情感,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貿然戳破,可能只會給當事者帶來痛苦和難堪。
“?”宋晚木歪歪頭,疑惑地看向傅西涼,怎麼不說話。
“哦,沒什麼,我只想問你,那之後會上企鵝嗎?”見宋晚木有些疑惑地看過來,傅西涼補充道:“這樣我們可以溝通寒假作業,不會的地方可以相互解答。”
……服了,這大哥到底是有多愛學習啊?寒假作業麼,不是隻要填滿就行了?反正老師也不會看得那麼仔細,他們頂多開學的時候把參考答案發下來,讓同學們自行批改訂正。
反正做了那麼多年寒假作業,她是沒看過哪個老師會把從頭到尾講解一遍,有的甚至開學收一下,之後就沒下文了。
難道這就是學神和她們這種死讀書呆子之間的思想差距?
宋晚木為自己的偷懶有些汗顏,“呵呵呵,恐怕不會,老家家裡沒有網線,上不了網。”
“哦。”傅西涼簡短地回答了一句,嗓音低沉,漆黑的眼眸裡迅速閃過一絲失望,很快消失不見。
一踏進主幹道,路上的學生明顯多了起來,常青樹的落雪聲就像是一個破裂的泡沫,再也聽不見,世界就像是開啟了耳機的通透模式,說話聲、嬉鬧聲紛紛鑽進耳朵。兩人沒有再說些什麼,沉默著向班級走去。
走廊裡依舊站著不少人,大家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站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是像個釘子一樣,牢牢擠在這片空間裡,等待著即將來臨的解脫。
女生們和男生們依舊像宋晚木離開前一樣,涇渭分明地分成兩個區域,在自己所屬的陣營裡說著話。
陳詩怡以及好幾個人圍在江王詩琪和她的好朋友們旁邊,眉飛色舞地聊著天,不知道在說什麼有趣的事情,一群人時不時地發出鬨笑聲,快活地像群小麻雀。
江王詩琪眼尖地看到一同回來的宋晚木和傅西涼,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收了收。
陳詩怡敏銳地察覺到江王詩琪的臉色變化,眼睛閃了閃,在宋晚木經過的時候,親暱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過來,佯裝抱怨地說道,
“宋晚木,你去哪了?說是去上廁所,結果半天都沒回來,要不是其他人說廁所裡沒有你,我們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
宋晚木其實不是很適應這樣的熱情,她不著痕跡地掙脫陳詩怡的手,簡短回答:“哦,有點悶,出去逛了逛。”。
她抬手看了看手錶,已經快10點了,又走到窗戶旁看了看,可惜遮光簾擋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景象。
陳詩怡沒有被糊弄過去,她追到宋晚木身邊,用胳膊推了推宋晚木,小聲地問道:“哎,那你和傅西涼怎麼會同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