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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臨近尾聲,同事們酒足飯飽,不少人喝的微醺,彼此攙扶著走出門去。
剛出宴會廳,便看見了門口排查計程車兵,他們穿著銀白的制服,身姿挺拔,流蘇從肩章上垂下。
曲夏暗道一聲不好。
整個帝國只有第一軍的制服是銀白色的,而艾爾文正是第一軍的直系長官。
大概是他在宴會上發現異常,帶著人來堵他了!
曲夏心中叫苦,他好心幫艾爾文脫困,卻不慎暴露了身份,此時離大門不過米,要掉頭逃脫,已然是來不及了。
曲夏眼睛一閉,整在了同事的肩膀上。
別人都在跳舞,他們這桌純吃飯喝酒,不少人醉醺醺的,曲夏雙目緊閉,攀著同事的胳膊,一副喝的站不穩的樣子。
士兵挨個看去,見這群人酒氣熏天,匆匆掃了眼他們的蟲紋,不見異常,便揮手放過了。
曲夏一直拽著同事的胳膊,直到宮殿消失在視線盡頭,才鬆開手站直。
他回到住處,鎖上門,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研究員本來就討厭人多的地方,更討厭運動,這晚宴又是鬥智鬥勇又是跳舞的,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曲夏一頭栽倒在臥室的床上,閉眼就睡了過去。
他做了個並不美妙的夢。
夢境裡,艾爾文帶著他跳舞,雙手放在腰間,無論如何掙脫不開,旋即,上將從銀色的制服裡摸出一把銀色的鐐銬,啪唧扣在了他的手上,曲夏抬頭看去,上將冷峻的臉龐極具壓迫感,暗青色的眸子冷列如刀,看他的眼神如同再看一件撿來的垃圾。
曲夏:qaq
撿垃圾儼然成了他的心魔。
他猝然驚醒,翻來覆去睡不著,亮著光腦看了半天,給艾爾文發過去一條訊息,想要試探他的反應。
“上將,晚宴還順利嗎?”
曲夏看錶,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艾爾文作息規律,料想已經睡覺了,今晚應當等不到他的回覆了,便隨意的刷刷網頁,打算明天在商議跑路大計。
結果不到兩分鐘,艾爾文的回覆便出現在了螢幕上。
“還好。”
曲夏咬指甲:“還好?”
即不說順利,也不說不順利,這要他怎麼接著往下套話?
曲夏噠噠噠的打字:“我從來沒去過皇室,那裡的宮殿是不是很漂亮?宴會上有什麼好玩的嗎。”
對面沉默片刻,艾爾文道:“並無。”
曲夏開始咬枕頭了。
他氣得要死:“並無?”
艾爾文把手放在他腰上,死活不讓他走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曲夏旁敲側擊,艾爾文油鹽不進,沒有透露一點口風,彷彿他參加的不是皇太子的交誼宴會,而是嚴格保密的軍事會議。
曲夏又問:“那我明天能去找你吃飯嗎?”
光腦裡問不出來,面對面總能問出來一些,到時
候他就垂著眼裝掉眼淚,上將吃軟不吃硬,最怕看見小雌蟲期期艾艾的模樣,多少抖出一點東西來。
誰知道對面的艾爾文又沉默了。
上將掬了把冰冷的水,覆蓋在臉上,壓下面色不自然的潮紅,他仔仔細細的審視著鏡子中的面容,直到看上去像一個正常的長輩,才緩緩打字:“明日我軍務繁忙,再議吧。”
傳送完畢,艾爾文覆上光腦,撐著水池邊緣,將臉埋進了冷水裡。
他又一次夢到了荒誕的景象。
夢中他回到了那座堆滿垃圾的星球,在雄蟲破敗不堪的家裡,他被縛在實驗室的椅子上,雄蟲在他的背後,雙手一路向下,而後艾爾文倉促回頭,透過汗水浸透的長髮,看見了曲夏的臉。
如此多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