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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橫肉的男人又絮絮叨叨了一些東西,楚修在旁邊聽,只聽見了一句話。
——伊西斯開車撞了原主,根據聯邦的法律,他們即將結婚。
楚修的腿都在飄,他隱隱約約從凱里的敘述裡猜到了部分真相,但並不敢相信,就好像窮光蛋驟然中了頭彩,第一反應絕不是欣喜,而是狐疑不敢置信。
楚修就非常的飄飄然,彷彿置身夢中,他在風月場上待了那麼多年,唯一的一次心動就是酒吧裡的那聲‘小朋友’,對方是他高不可攀的一方巨賈,但現在……他們要結婚了?
他和伊西斯……要結婚了?
楚修在燈紅酒綠深處窺見了一盞江南的茗茶,那樣的名貴,那樣的雅緻,和他完全不是一種人,他和伊西斯放在一起,就像是偽裝成赤霞珠的劣質葡萄酒遇上了武夷古樹上新摘的紅袍,一個出生正統,滿室清雅,一個外觀光鮮,腐爛藏汙。
他只敢遠遠欣賞,最隱私的想法也不過是從一旁路過,沾上一點雅緻,卻不想,他能把這盞茶整個端回家,去看,去聞,甚至……用唇舌吻過每一片茶葉,讓這杯茶徹底打上他的烙印,沾染上他的氣息?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楚修就控制不住心跳。
他的喉嚨發緊,腦袋昏沉,偏偏身邊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些什麼,楚滇不滿於小兒子的走神,皺眉道:“小修,你有沒有在聽。”
楚修斂下眉目:“在聽。”
楚滇這才繼續:“我說,我們楚家看著光鮮,其實內裡虧空嚴重,再多幾年,就要掉出老牌世家的佇列了,到時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能爬我頭上拉屎,這次到來得湊巧……你結婚後,必須把伊西斯看得死死的,必要時也可以弄死他,然後著手掌握群星的財富,免得他老奸巨滑,將財產轉移出去,你聽懂了嗎?”
楚修扯著假笑:“聽懂了。”
楚滇拍了拍小兒子的肩膀,滿意點頭,又道:“我會給你安排一個管家,經濟上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交給管家就是了。”
接下來便是些客套的寒暄,楚修盡職盡責的端著笑臉,和楚滇默默周旋,楚滇也對兒子的乖順非常滿意。
兩人又說了幾句,等走到門前,楚滇就要送客之時,楚修在一片父慈子孝的氣氛裡冷不丁出聲:“雄父,我有個問題。”
他語調平平的問:“既然我們家虧空的厲害,如果群星的掌權者沒撞到我,你打算怎麼處理這筆虧空?”
楚滇猛地一僵。
他狐疑扭頭,他的小兒子抱著胳膊低著頭站在一邊,眼神清澈又無辜,好像真的只是隨口一問,沒有任何隱喻。
“哈哈。”他笑了笑:“那到時候就要想別的辦法了。”
他說著,示意楚修下去休息,凱里本想跟著一起出來,楚滇卻扯住了他的胳膊。
凱里胳膊上有傷,楚滇猛的一拽,他疼的悶哼一聲,卻不敢哼出來,只囫圇吞下去,陪笑道:“雄主?”
楚滇道:“你留下
。”
很多雄蟲喜歡立軍雌當雌君,不僅僅因為對方超額的財富,還因為身板結實耐折騰,心情不好可以當個出氣筒,故而軍雌每每被招幸,身上總是一堆的傷。
凱里瑟縮一下:“昨天才……”
年輕時的凱里不把這些傷放眼裡,但他現在現在因傷退役,年紀也上來了,每次都要緩上很久。好在雄蟲多的是貌美雌侍,頻率也不大,凱里勉強能忍,可是這回雄蟲昨天才折騰過他,今天再來,怕不是要丟了半條命。
楚滇皺眉:“怎麼,昨天來了今天不能?”
“不不不……”凱里慌忙道,他蒼白的臉上堆滿了驚慌失措的假笑:“我去洗漱一下。”
洗漱是假,吃藥是真,雌蟲有降低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