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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譜曲的這段時間,我順便給樓裡的姑娘們把把脈,看看病。一來二去也摸清了這樓大致的情況。
首先這家老鴇很有錢,她養了很多打手,每天三班換崗巡邏,各個都是粗壯大漢。
我做夢也沒想到,一個青樓的安保程度堪比天子內宮!
這讓我如何逃出去?如何與師父,師弟們聯絡呢?
就在我逃出生天無望時,白蕊出事了。
那天白蕊的房間裡,突然傳來很大的爭吵聲。大夥在院裡聽著,面面相覷,想必是這位趙匡贊同志,又惹到她了。
柳姐姐急忙上樓勸慰,本想著一會兒就沒事,可是屋裡卻傳來更多摔東西的聲音,直到傍晚柳姐姐都沒下樓。
我想,今晚或許是個好機會。
亥時,正是守衛們換夜班的時間,我揣上煙火棍,偷偷溜到後院那個不起眼的假山下。剛把煙火棍放到天上,抬眼看見兩個大漢架著一襲白衣,走進一間屋子。
那是斷魂屋,是媽媽懲戒不聽話姑娘的地方。
“給我往死裡打!想我平時定是太縱容你們了。”媽媽尖細兇狠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嚇得我一哆嗦,連忙按下好奇心,便往自己的屋裡跑。
次日,陸文青突然找我,說媽媽讓我換一首曲子,半月練好。
為什麼時間提前了?表面上我不動聲色,內心慌得一批。
其實《赤伶》也是我的希望之一,這首曲的調子,我那剛剛分手的情郎也知道。他若是聽人說道,也會知我如今的難處。
哎!我到底還是對他抱有一絲希望。
“梅姑娘?”陸文青看我沒有回答,繼而抬高聲音道:“你有新曲子嗎?”
這裡的人都叫我梅迴雪,柳姐姐問我要不要給自己取個藝名時,我隨口便說出了這個在21世紀的名字。
“《我的一個道姑朋友》。”就在陸文青準備放棄繼續打擾我時,我突然說出這首歌名。
我如今這處境,這歌倒是挺應景。
我重新練歌時,柳姐姐找到我,說她前幾天從樓道里摔了一跤,似乎骨折了。我看她一瘸一拐的樣子,好像摔得是夠嗆。
“按這方子吃個十天,大概就好了。”我把寫好的方子,放在太陽處,希望快點曬乾墨汁,想了想後又道:“記住千萬不要碰水。”
“十天?不能在快點?”
我看她很急,想了想問道:“可以是可以,為何這般著急?”
“三天後,就是樓裡一年一度的平安日。我要去寺廟給各位姐妹們祈福,怕這腿傷誤了好日子。”柳姐姐笑得很是溫柔。
我一聽,猛然意識到,逃跑的機會來了。
“那可不可以帶我去?我也想見一見世面。”我試探性得問道。
“嗯”柳姐姐沉思片刻後道:“也行吧!”
平安日很快就到了,這天果然不一樣。媽媽說所有姐妹休息一天,還給各屋送去了很多營養品以及吃食。
柳姐姐一身素衣,帶著我和樓裡的嬤嬤,護衛,出發去寺廟燒香。
洛陽城不愧是中原大城,車水馬龍,繁花似錦。洛陽城的寺廟,也真是建築宏偉,金碧輝煌,。
這世道,老百姓過得如此艱難,寺院的人卻很是滋潤。
柳姐姐帶著我給寺院裡的每尊佛都磕了幾個頭,也捐了不少香火錢。
我以為等下我們就要打道回府,柳姐姐卻突然對身邊的嬤嬤說:“常嬤嬤,你帶著小雪兒,去周邊逛逛。我去給幾個姐妹求求籤,她道門中人,聽和尚解籤也著實無味。”
我很識相得點點頭。想著待會趁眾人不備,趕緊跑掉。
常嬤嬤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婦人,粗布麻衣,一臉風霜的樣子。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