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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沮喪,拒絕了同行,表示自己想要先回房間去;毛利小五郎也說自己從早上到現在什麼都沒吃,想要先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最後只有安室透與月見裡瑞一同前往。
其實月見裡瑞大概也能猜到江戶川柯南為什麼會那麼沮喪,但這與她親耳聽到志田幸男將犯案理由與犯案過程原原本本地說出來還是有區別的。
原本總覺得案件不會這麼輕易結束的月見裡瑞,在推開志田幸男的房門之前,還多少有些忐忑不安——這人會不會只是打個幌子,其實他已經逃跑了?
然而,他就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不同於月見裡瑞他們這些參與拍攝的嘉賓,志田幸男這種普通打雜的工作人員所居住的房間很小,很簡單,甚至連窗戶都沒有,房間裡沒有開燈,推開門便是灰濛濛的一片,就連志田幸男本身也好像融進了這片黑暗中一樣,影影綽綽的,使人看不真切。
沒等月見裡瑞開口,志田幸男便主動說到:“是幫我做口供的警察小姐嗎?沒想到還讓您親自過來,麻煩您了。”
月見裡瑞一哽,沒說出話,只能糊弄似的“嗯”了兩聲,接著便開啟了屋內的燈。
沒有空調,整個房間內只有一個風扇在“嗡嗡”的來回擺著頭。
安室透與月見裡瑞剛落座,志田幸男便緩緩開口,將自己所做的一切陳述了出來。
“我真的很不想殺人,這讓我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人,我感到很痛苦。”
“警察小姐應該已經查到了吧,關於荒尾在大學時曾做過的事。”
聽到這句話,月見裡瑞手中的筆頓了一下,雖然她沒有回答,但志田幸男十分敏銳地注意到了她的這個動作。
志田幸男的臉上緩緩擠出一個夾雜著痛苦的笑容:“奈緒美她,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我和她是在救助學校的流浪貓時認識的,她很愛笑,和我喜歡同一個地下樂隊,我們之間真的有許多的共同話題,但正如警察小姐你所見到的,我是一個懦弱的人,認識整整兩年,我始終沒能鼓起勇氣向她告白。”
“後來,便發生了那樣的事。”
“奈緒美很堅強,也很正義,她從不會輕易向邪惡低頭,所以當她告訴我,她準備起訴那幾個公子哥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意外,並且表示我會全力支援她。”
“或許還是因為我們太年輕了,根本不瞭解人與人之間的那些利益糾葛,以及各種各樣的彎彎繞繞,敗訴以後,我曾經勸說過奈緒美放棄這條路,放下仇恨,改換一種更加有利於自己的道路。”
說到這裡時,志田幸男的臉上浮現出咬牙切齒的表情,坐在他正對面的月見裡瑞幾乎能夠看清楚他面部肌肉的每一寸動向,憤怒的火焰在志田幸男的瞳孔中燃燒,熊熊烈火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這是一個完全被憤怒裹挾而去的人。
“我怎麼能夠說出那種話!!”
話音落下,志田幸男恨恨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月見裡瑞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談不上阻止,至於安室透——很明顯,他從一開始便沒準備阻止。
“我根本不懂,不懂奈緒美經歷了什麼,不懂她心中的痛苦,也不懂她的每一個無法安睡的夜晚。”
“那次之後,奈緒美與我分道揚鑣,她搬離了原本的住址,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覆我的訊息,奈緒美獨自走上了一條沒有選擇的道路。”
“可這全部都是藉口,全部都是。”
說到這,雙目無神的志田幸男露出了嗤笑的表情。
“我也曾看到過報紙上與網頁中關於她舉牌示威的報道,難道那個時候我就不能聯絡她嗎?難道那個時候我沒有機會主動走到她身邊,告訴她,有我陪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