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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涼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心裡存了疑,卻一點兒打探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兩個人回到包廂,邵千敏拉著沈澗南還在狂吼亂叫。
盛泊言坐在炎涼身邊,臉色沉凝看不出喜怒,身上罩了一層威嚴與清冷。
邵千敏試探著想讓盛泊言唱歌,見他一臉冷肅,沒敢開口,轉而去拉邵千翊。
邵千翊無奈地笑道:“我五音不全,你故意讓我出醜是吧?”
卻不過邵千敏,只得唱了一首《藍蓮花》。
起句第一個字就震驚了全場,他嗓音低沉略有沙啞,自帶了一股蒼涼感,這首歌被他唱出了一種灑脫和孤獨的韻味。
炎涼聽得出了神,沉浸在他的聲音裡。
邵千敏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
盛泊言瞄一眼炎涼,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望著邵千翊,沉醉的樣子讓他很鬱悶,心裡酸溜溜的。
等邵千翊的歌聲一落,主動上去接過了他手裡的話筒。
“哇!不會吧?”邵千敏的眸子瞬息幻化為星星眼。
盛泊言選了一首郭頂的《水星記》,前奏過後他磁性的嗓音一起,眾人都驚呆了。
炎涼長睫忽閃幾下,毛茸茸的大眼睛定格在他的臉上,心臟像是被什麼重重地錘了一下,這是心動的聲音。
盛泊言日常給人的感覺是冰冷淡漠的,神情冷肅拒人於千里之外,誰也想不到他的歌聲如此深情,令人不自覺沉淪其中。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令人著迷,像是重力的吸引,炎涼的心隨著他的節奏而跳動。
尤其他唱到那句“等到看你銀色滿際,等到分不清季節更替,才敢說沉溺。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還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炎涼的身體一陣顫慄,咚的一聲,心海落入了一枚重物,一直沉落到最隱秘的深處。
炎涼感覺心底深處還在汩汩流血的傷口在他的歌聲中痊癒,慢慢結了痂,窒息般的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一種酸酸澀澀的暖流,緩緩地升上來,經過咽喉,穿過鼻端,衝上眼眶。
音樂聲停下來,耳畔餘音縈繞,其他人也和炎涼一樣,屏住了呼吸,包廂裡一時靜寂。
盛泊言深深凝視著炎涼的眼睛,兩個人對視了數秒,炎涼才醒過神來,長睫一顫,閃落下兩顆淚珠,她急忙抬手拭去。
邵千敏狐疑地望著炎涼,捏著高腳杯細長腳的手緊了緊,一時忘記了送到嘴邊。
“泊言,你真是深藏不露啊,第一次聽你唱歌!”邵千翊感嘆地說,“要不是我拋轉,還引不出你這塊玉!”
盛泊言淡然一哂,坐到炎涼身邊,側目凝了她一瞬,深眸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暗芒。
“唉,要是炎涼也能聽到就好了,可惜了這麼美的歌聲。”邵千敏語聲帶了淡淡的傷感和惋惜,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炎涼。
“你怎麼知道炎涼聽不到?”沈澗南瞥了她一眼。
“真的?炎涼能聽見?”邵千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看沈澗南,又轉向炎涼。
炎涼眸光淡淡,並不回應。
邵千翊複雜地看了炎涼一眼,斥責邵千敏道:“你喝得差不多了,時間不早,我們都散了吧。”
邵千敏撅起紅唇,鼻子裡哼了一聲:“就是你掃興,我剛剛才來了興致!”
盛泊言拉著炎涼的手站起來:“我們先走一步了。”
邵千翊也作勢要走,邵千敏沒辦法,只好悻悻地出來,湊到炎涼身邊,打手語問:“你能聽到嗎?”
炎涼剛要點頭,邵千敏就被邵千翊一把拉了過去:“你別多事!”
炎涼很感激學長體諒她的心情,其實她本來沒想隱瞞太久。
誠然是為了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