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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沒事兒搞什麼商業片,跌份,像現在這樣老老實實的反映下國內的社會現狀,多好!”某論壇轉發《暴裂無聲》獲獎新聞的帖子底下,有人如此點評道。
傾奇遊俠:“放您孃的p,什麼叫國內現狀?人只是拍了個例而已,怎麼就特麼的上升的國內現狀了?你說那幫姓賈的姓婁的拍這個,我還會覺得人家是在冷嘲熱諷,陳燔這種骨子裡又紅又正的,打死我也不覺得人是衝著抹黑祖國去的!”
“抹黑?可是國內就是髒亂啊!不像我在美利堅,這邊連空氣都是香甜的!”
胖丫愛吃麻辣燙:“哎呦,您說得國內是哪個國內呀?是那個遲遲不肯在哥本哈根協議上籤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漂亮國嗎?那邊的空氣確實挺香甜,您好好聞一聞,興許還能聞出非裔身上的棉花香;當然,這也可能你是隔壁小夥抽嗨後的邊角料,給你帶來的幻覺"
網路上的熱評,陳燔全然沒有察覺,他只是在感慨:拿獎要趁早啊,越晚越不值錢啊!
幾天後,陳燔手裡捧著新到手的獎盃,輕輕摩挲了兩下那並不平整的表面,然後放到了書房中的展示櫃中,和水晶球、金爵肩並肩。這櫃子是他專門定製的,用來放置獎盃和其他有紀念意義的道具。謝小盟帶過的眼鏡、趙飛卿帶過的頭飾、昌萬年砸人用的金字塔擺件都靜靜地躺在玻璃櫃門之後,《鬥牛》裡那杆大號的三八步槍則立在櫃子最左邊的架子上。
陳燔對著展示櫃端詳了好一陣子,提起了行李箱,轉身走出了家門,新的劇組已經在等著導演的駕臨。
丫丫比他還早一天離開京城,她幫忙去一部電視劇串角,演一個女高管,拍攝地是在南京。
可樂再一次被邵燕領走,奶茶則送去了它孃家暫住。
各就各位,一切就緒。
“所以我們前面要做的不難,華仔那邊一條線,我相信他能完美的演出你要求的,浪子的那種感覺;孫紅壘這個演員我也很熟悉,氣質上應該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最好想想辦法,別讓他和他以前演過的那些反派雷同,比如可以展現他偶爾的冷幽默,”說話的是徐老怪,他作為監製,習慣性和導演在在開機前進行溝通,“周遜這個演員我有合作過,但我再看了畫皮之後才發現,我當時完全用錯了她,應該給她更多的大特寫,突出那雙眼睛,還有,她在戲裡不是和華仔有一點情感戲嗎?我建議後期可以試試抽幀”
陳燔一邊聽一邊點頭,雖然對方大部分的看法都和自己雷同,但還是拿個小本子記了下來。
“但這個騰騰”
“騰格爾。”
“騰格爾,我在答應你來做監製之前,我都沒聽說過他,氣質上倒是不錯,但我不知道他能演到什麼程度。”
“這您放心,90年代他主演過一個電影,那片子在蒙特利爾拿過獎的。”陳燔說得是95年上映的電影《黑駿馬》,導演謝飛憑此拿下了蒙特利爾電影節,騰大爺也拿了個獎,不過不是最佳男主角,而是最佳音樂。陳燔這部電影,他也是音樂總監之一。
“這樣啊,我還沒怎麼去過歐美的獎項,倒是你已經拿了兩個歐洲大獎,年少有為喔!”徐老怪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迴歸了正題,“鄧鈔我也放心,這是個努力的年輕人,但你給他設計的這個人物有些平淡了,我覺得可以再加點特色進去。他是少有得能那種放得開演的演員,不像我以前認識過得那些學院派。喔,我不是講學院派不好,這需要看演員看角色的。”
“我明白,演技麼,殊途同歸。”陳燔自己也沒少琢磨過這個,學院派確實有學院派的問題。比如我們經常說有些人架子端著放不下來,其實人對角色的揣摩和分析絕對在99的演員之上,也能抓住人物的主要特點,最後給觀眾的感覺就是,這個角色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