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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就拜託了,海外放映權的事兒您多操心!”陳燔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一手電話一手搓著可樂的頭。奶茶正躺在沙發另一頭的扶手上,挨著還在把玩水果手機3的丫丫。而電話那頭,是中影的一位工作人員,也是三爺指派過來負責談商務的、
“那預祝一輪順風!”陳燔掛了電話,滿臉輕鬆。
“你真不去德國啦?”丫丫看看了男人,手裡又滑了下手機螢幕,一隻紅色的小鳥隨著一聲怪叫飛了出去。
“低調點挺好的,我又不想當什麼公眾人物,以後咱倆總得有個人能出門買菜吧?”陳燔又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隨後捏了捏擱在自己膝蓋上的那雙秀足,“時間差不多了,收拾下,準備出發!”
“我換身衣服,你先幫我過了這關!”丫丫把手機交給對方,自己轉身回屋了。
這是10年倆人的第一份活兒,丫丫要上春晚,不是央視那個,而是京臺的。今天她得去參加最後一場聯合彩排,而陳燔的任務就是充當的接送司機。
小速騰在長安街上走走停停,一路開到了建國路98號,這是京臺去年才啟用的新臺址,相比在西三環的舊址,這邊的配置就好了很多,但停車位卻依舊緊張。陳燔把人送門口後,自己把車開到了對面萬達的停車場停好。
“陳導!”就在他剛要走進大廳時,身後有人喊住了他。
陳扭頭一看,一箇中年男人剛從一輛商務車裡下來,衝著他招手。
“保強哥!”陳燔和人遠遠的打個招呼。
“叫我保強就好,加個哥我聽著怪彆扭的……你今天是有節目還是有職務?”王保強天生自帶親切,言語間帶了幾分親切。
“有職務,給人當司機!”陳燔保持微笑,等王保強走到自己身邊,才繼續邁步,“保強也是來參加彩排的?我聽說地方臺的晚會,人大腕兒都是直接上的……”
“既然有聯合彩排,那當然要參加啊,保障演出效果……不對,陳導,你這是說我的腕兒不夠大?”王保強看似憨厚,反應卻不慢。
“不不不,您肯定是這個!”陳燔比劃出個大拇指,“不像我,只能把自己車停外頭,還得翻天橋過馬路,還得在大門口做登記;你看你,是人車接送車接車送直接到樓下,還有助理幫著拿東西……”
陳燔忽然瞄了了眼保強身後那個眼鏡男,這姓宋的這麼早就跟著保強了?
“你這是表揚還是批評?我腦子不夠用,你可別糊弄我!”王保強一扭頭,露出了招牌式的下眼白。
“我批評你幹啥?你這業務越幹越多,是得有個值得‘信任’的人幫著你。”人就在後頭跟著,陳燔也只能加個重音當作暗示。
“公司派的,肯定沒問題,”保強依舊傻樂個臉,忽然又拿手拽了下陳燔的袖子,“你來都來了,也不能閒著,等會兒有個節目,你幫我瞧一眼,導導戲唄。”
“得~~得先和其他人打個招呼吧?”陳燔好懸沒說出一句“得加錢”。
“也對,老張老陳肯定沒問題,其他幾個我也不算熟……”王保強歪歪頭,拿手撓著正當中那塊。
“老張老陳?”
“就張國鏹和陳思成,我們拍電視劇認識的,都是好哥們兒!”
陳思成?
陳燔也學著王保強撓上了頭,這種有點像是被捉姦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
……
丫丫要參加得是開場舞蹈,她是領舞之一。原本表演完就可以閃人了,但人頭一次參加這類“大活兒”,多少有些好奇,在表演結束換完服裝後,就拉著陳燔開始欣賞剩下的節目。
實話實說,對次春晚在陳燔的記憶中基本是一片空白。畢竟南方人,理解下。在陳燔小時候,雖然年三十也會一直守著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