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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時輪金剛的爆料猶如一記重錘,將他從微醺的狀態中猛然敲醒。他重重地將茶杯砸在餐桌上,茶水四濺,卻無暇顧及。
杏眼圓睜,一臉的不可置信。
“王澤......已經萬劫不復,你大可打個電話,一問便知。”
時輪金剛並未直接回應,伸出手拿起了已經喝空的“葵花茅臺”酒瓶,嗅了嗅殘酒餘香。那愜意的神情,像是在品味著酒香中蘊含的故事,又彷彿在諷刺,某兩位推杯換盞時的歡愉。
楊瑞琦如夢初醒,他的意識在酒精與現實的邊緣徘徊。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卻帶著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向書房趕去。
那個平時最讓他反感的手機,工作之外恨不得全程靜音的小小物件,此刻在他心中卻重如千斤。
時輪知道,楊瑞琦已經聽清楚了他的話。只是這個訊息太過突然,太過反轉,讓其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罷了。
沒有跟上去,時輪依然坐在餐桌旁,取過一個空酒杯,晃晃手中的酒瓶,像是在看能不能從這空瓶中‘榨’出最後一滴餘酒。
楊瑞琦跌跌撞撞地走進書房,目光急切地尋找著。當他終於看到那個熟悉的螢幕時,心中一緊。螢幕上顯示著十幾個未接電話,全部來自他的秘書。
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正當他準備回撥電話時,秘書的來電正巧再次響起,就像是命運的敲門聲。
“楊書記,您可算接電話了!”
秘書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焦急,
“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向您彙報……”
楊瑞琦握緊手機,沉默片刻,然後沉聲問道:
“是王澤的事吧?”
“對......書記您真是料事如神。王特首......王澤於中午12點,涉嫌意圖謀害重要證人,已經被當場逮捕。另外,京府特派員會在晚上10點左右趕到拉市,要求您與江特首參與要事統籌。”
秘書語出驚人。
“知道了,我會按時到會。”
楊瑞琦語氣平淡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然而他的內心卻遠不像表面那麼平靜,背上已經被冷汗溼透。京府來人,這意味著事態已經嚴重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其實按時間節點來說,‘酒店大火’、黃炳添綁架、醫院謀殺、爆炸等等,都只是昨夜剛剛發生的事情。所以作為書記的他來說,資訊也並不算滯後,大概事件都是知道的。
但唯獨王澤的事,他是屬實沒有想到。日扎羅加來拜訪他時,剛好是火牛陣實施完畢的時候。那時王澤被捕的訊息,還沒傳回拉市,僅限於在場的人知道。
所以,這才被日扎羅加鑽了空子。
如果處理不好,到時候萬劫不復的,恐怕不僅僅是王澤和日扎羅加,他楊瑞琦鬧不好也要晚年不保!
楊瑞琦越想越氣,怒火中燒徑直走出書房。
路過餐廳時,恰好看到時輪金剛正在將茅臺酒‘榨乾’,倒出了最後半杯美酒。這一幕似乎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過去一把將空瓶攥在手中,拿起便走。
走了幾步之後又調頭回來,將桌面的茶壺也一併拿上,怒氣衝衝的邁向客房。
客房門口,楊夫人剛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上,轉身間就撞見了面色鐵青的丈夫。當下,她並未立刻察覺到氣氛的異常,伸出手指放在唇邊,輕聲細語道:
“噓,小點聲,別吵到孩子休息……”
楊瑞琦卻根本未理,如一頭暴怒的獅子,將她撞至一旁,然後一腳將房門踹開。門板砰然作響,聲音在整個走廊中迴盪。
門內的日扎羅加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準備睡下。突如其來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