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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隱山山頂終年起霧,雲煙繚繞之間,山下連綿起伏的群峰若隱若現,是一番美景。早年的時候,常有一高一矮兩個少年人的身影在此練劍。
後來日頭東昇西落,年歲多了,那兩道身影逐漸沉默在雲霧裡,再不可見。
而時隔數年後,在一個與平常日子一般無二的天裡,雲海中終於又迎來一位練劍的少年郎。
方多病如今正式拜入李蓮花跟李相夷的門下,但如今李相夷早在江湖中“身死”,自然不能把他的名頭說出去。便只好折了箇中,掛了個芩婆師祖的名頭,再出去闖蕩江湖。
不過,這名頭沒用上幾次。畢竟一個避世多年不出的隱士高人,在如今的江湖人眼中到底沒有大名鼎鼎的天機山莊大公子來的分量重。
但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方多病說到底還是芩婆的徒子徒孫,自然不會吝嗇於他。
於是芩婆師祖大手一揮,直接開了藏書閣,讓方多病自己進去挑,喜歡哪個拿哪個。挑完讓李相夷和李蓮花每天去教。
李相夷當然不幹。但李蓮花正是剛解了毒,還需要安養身體底子的日子,每天過得簡直無聊透頂。這好不容易有了件有趣的事,李相夷拗不過他,只好扛起每天教導自己這便宜徒弟的責任來。
當然,這之間還有一件讓李相夷比較難以啟齒的事。
李蓮花這些年養成了隨遇而安的性子,對“與過去的自己在一起了”這件事接受程度非常良好。李相夷自然也不多說,少年人的心性熱烈如火,喜歡上了就是喜歡上了,哪有那麼多顧慮。
況且對方心思還和自己一樣呢。
他與李蓮花在一起久了,身邊人對他倆彼此之間的關係早就心照不宣。可唯獨方多病這個一根筋且毫無風月之情的人還大大咧咧地當他們是“好兄弟”呢。
原本兩人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要對徒弟說“你兩個師父(他們還是一個人)在一起了”這種驚天言論還是較為不妥的。
他們本來打算就這麼瞞下去,等什麼時候時機成熟了讓這小子自己去悟。可事與願違。
具體表現,包括但不限於以下場景。
李蓮花和李相夷住在同一個臥房,平日裡洗漱沐浴自然也是在一處,關起門後基本也沒人打擾,以至於他們想做什麼也沒有顧慮,想親便親,想抱便抱。
但現在,方多病會因為練功突破,領悟到新的劍招後會興奮地跑來他們的院子。離的老遠就能聽見這小子開心的大喊,叫他們出來看。
彼時李相夷正架著剛剛沐浴完的李蓮花,把他按在牆壁上親吻。他用手托住李蓮花,一遍一遍啃咬對方還含著水汽的嘴唇。
“……你好香……”
李相夷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句,喜歡得不行,又吻得更深。
李蓮花閉著眼睛跟他接吻,雙手攀在對方脖頸上,小腿自然地纏在李相夷的腰間,感受著他熱烈又急切的動作,又回吻過去,聲音裡含著笑,“你不是也用皂莢洗的?”
“不一樣。”李相夷放開他的嘴唇,固執地深埋在李蓮花的脖頸裡,深深地吸了一口,在他頸側又親吻起來,含糊不清道:“不是皂莢……你就是好聞。”
好聞,又好吃。
情正濃到深處,他卻忽然聽見方多病的聲音,頓時氣的咬牙切齒,聲音暗啞,“……都晚上了,他怎麼還在練?不睡覺的?”
李蓮花被他啃得只能仰頭小聲嗚咽,後腦靠在牆壁上喘息幾次。他睜開眼睛,低頭回望過去,懶洋洋又暗含笑意,“年輕氣盛,力氣使不完嘛。”
李相夷知道他這話意有所指。他惡狠狠地掐了掐李蓮花腰腹兩側的軟肉,逼得人蹙眉。李相夷趁機又湊過去,在李蓮花白皙的鎖骨上印下一個牙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