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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家的院門開著,沈小花聽到汽車聲,從裡面出來,看著我從寶馬車下來。
她激動地跑過來一把抱住我:“哥,你回來了?這車是你買給我的嗎?”
我感到無語又尷尬,她的腦回路真特別,直接說不是。
沈小花不信,指著黃大槓:“他是不是你的司機兼保鏢?有錢人都有保鏢的。”
我懶得和她多說,對黃大槓道了謝,讓他走了。
沈小花看著車子開走了,立刻換了臉色,“沈明州,只是一輛車而已,你送我又能怎麼樣。”
我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又不是我的車,我怎麼送她。何況,是我的車我也不會送她。
“大伯回來了沒有?”
“沒有。”
“小花,好好說話,大伯什麼時候回來?”
“我怎麼知道。”
沈小花顯然生氣了,扭頭進了院子。
我跟進院子,餘光一掃,看到圍牆邊上放著一隻半人高的狗籠子,裡面關著一條小黑狗。
我好奇地問:“小花,這黑狗哪來的?”
沈小花在生我的氣,不理我,直接上樓。
我沒辦法,又問:“伯母呢?”
“晦氣鬼,你別和我說話。”
我無法奈,給大伯打電話,還是關機,給大伯母打電話,大伯母說有事,晚上不回來。
聽到大伯母說不回來,我心裡一陣驚喜,先上樓收拾我和王俊的行李。
我不知道王俊的行李箱怎麼樣,反正我的行李箱被人翻動過。
我也沒在意,橫豎我的箱子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設了鬧鐘,零震兩點起床,沈小花已睡了,我進了大伯的房間,開了燈。
我想找一找,看看有沒有關於老墳場的,或是關於我父母的珠絲馬跡。
大伯母是愛乾淨的人,房子裡收拾得整整齊齊。
我不能像在傻子家那樣隨意翻找,找得很小心。
衣櫃,電視櫃,書櫃,樟木箱子
翻了一遍,什麼可疑的東西也沒有。
忽然,後背傳來直視感,胳膊上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我小心地轉過頭。
窗戶上的竹紋窗簾沒有拉嚴實,邊上露出一條縫隙。
透過縫隙,窗外似乎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屋內。
我急跨幾步到窗戶口,一把拉開窗簾,開啟對開的窗玻璃。
窗外沒有人,月光清冷地落在院子裡,小黑狗趴在狗籠子裡,一聲沒吭。
看錯了?
這些天我太緊張了,草木皆兵!
大伯的房間裡一無所獲,後來,我又去了傻子家,傻子依然不在家,屋子裡的東西和我走時一樣。
我又去找沈明淮,他家人說沈明淮回去上班了,追問沈明淮在哪裡上班。
他的家人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是賺錢好工作。
我要了沈明淮的手機號,拔過去一直無法接通。
我又向村子裡的老人打聽我父母的事。
他們說的和我姑姑說的差不多,只說是意外。
我又去了老墳場,甚至從幹姥河的水道進了那個山洞。
山洞連著一條通道,通道很短,只有十多米,是條死路。
我當然不相信是條死路,只是沒有找到機關而已。
我魔怔一樣在村子裡晃盪好幾天,直到警方打電話給我,說司機醒了,要見我。
司機住在四人病房裡,床位靠窗,窗戶半開著,有陽光斜透進窗戶,在牆上落下斑駁的影子。
短短几天,司機瘦了幾圈,連下巴都尖了,人顯得特別憔悴,特別是兩眉之間,烏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