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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廳外。那棵老榆樹上。
寒和感覺備受打擊。不是,指揮使大人您在小的心裡,那可一直都是如日之升,如月之恆一般的榮光啊!您這麼顛倒黑白的言語,不會覺得虧心嗎?怎的,小的看您這盛氣凌人的模樣,是不是叫做恃強凌弱啊?唉。燕大人也是,這燕二小姐,不是他和他那個死了的原配夫人的親生女兒麼。怎的看他們父女倆不大和睦呢。寒和心中暗自嘆息。不由得,望了一眼旁側的寒雷。
寒雷波瀾不驚。看著寒和滿眼不可置信的神色投了過來,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切。就這點子定力麼。那可是不如那個腦子不好使的小五實在啊。大人哪怕跟小五說,這會兒叫咱哥幾個攔路打劫去給他搶個媳婦兒,小五都會屁顛屁顛的說好。他那腦子,也就辦差打架的時候,能清楚明白頂大用。素日裡,那破玩意兒就是掛他頸項之上做個擺件的。只要咱大人說的言語,他就不會像你如此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還覺得咱大人會有啥不妥之處的。
“哼,年輕人,別太得意忘形了。” 隨南靜月一起回到蘭馨苑的燕靝書,正襟危坐在正廳,在心中暗暗冷笑。他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在這場無聲較量中,佔據上風,讓簫寒涯知道,燕氏一族,並非是他簫寒涯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與此同時,南靜月在一旁默默觀察著燕靝書的神色變化,心中也是暗自思量。她深知,燕靝書此刻的憤怒與不甘,不僅僅是因為簫寒涯的挑釁,更是因為燕氏一族內部的不穩定因素。而她,作為女主人,必須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燕靝書分憂解難。
於是,南靜月輕輕走到燕靝書身邊,柔聲說道:“相爺,您別太生氣了。蕭大人不過是一時興起,觀賞一下,咱們何須與他計較?便是有意要那株千年靈芝,以簫大人的身份和地位,咱們索性給了這份人情便是。還是想想如何能讓燕氏家族,在相爺的執掌下發揚光大吧。”
燕靝書聞言,心中稍感寬慰,他轉頭看向南靜月,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他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南靜月能夠這樣子息事寧人識得大體,才是家宅府邸最大的安寧。
“你說得對,” 燕靝書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下心中的情緒,“想我燕氏一族,歷經風雨,豈能被這點小事所動搖滋擾?”
燕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相爺!簫大人已觀賞完畢千年靈芝,此刻已在前院等著相爺!”
燕靝書聞言,輕輕放下手中,南靜月剛遞來的茶盞,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他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對南靜月點了點頭,示意她稍安勿躁,隨即便邁步向門外走去。
“好,我這就前去。”燕靝書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透露出他曾為相的威嚴與氣度。他深知,千年靈芝的展示,既是展示燕氏一族家族實力的機會,也是一場朝堂政治交鋒的前奏。
前院中,簫寒涯已等候多時。他面容和煦,但眼中卻閃爍著精明的光芒。見到燕靝書走來,他連忙迎上前去,拱手行禮道:“中書令大人,千年靈芝,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燕靝書的心窩子,再次被戳疼。面上微笑回禮道:“簫大人客氣了。早就聽說簫大人對奇珍異寶素來頗有研究,今日能得簫大人青睞,實乃我燕氏一族之幸事。”
兩人寒暄片刻後,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了千年靈芝上。簫寒涯對千年靈芝的品相、藥性讚不絕口,同時也不忘旁敲側擊地詢問,燕靝書是如何得到這等稀世珍寶的。燕靝書則巧妙地避開了敏感話題,只是笑而不語,或是以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語搪塞過去。
燕靝書與簫寒涯表面上風平浪靜,但卻暗流湧動。二人都心知肚明,彼此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燕嶽則在一旁默默觀察著二人,如何在複雜的局勢中,遊刃有餘地彼此應對。兩人之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