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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費利是鄂非的人,當然就是鄂儲的敵人。
大家都紛紛把目光投向費利,開始指指點點。
“這個是不是就是那個總打人的劣質偶像?”
“他爸是殺人犯,他把他媽逼死了。”
“後來一直混黑道。”
“還黑道,你真抬舉他。我看也就是精神小夥,嚇唬嚇唬小朋友。”
“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
“街頭混混,上不得檯面。晦氣。”
“他怎麼進來的?”
“還不是傍上了鄂家那個不爭氣的老二。”
“那個被排擠到只能做網文平臺最後還被一腳踢出鱷魚科技的二少爺?”
“呵呵呵,就是他。鄂家的私生子。”
“私生子?”
“你沒聽說啊?鄂家三個孩子,只有他是非婚生子。”
“他媽是小三啊?”
“不是小三鄂先生怎麼會不娶?他對女人很負責的。”
“哦喲,鄂家老二怎麼會看上這麼個明星。”
“上樑不正下樑歪,就是鄂家老二那種人才會看上這麼個明星。好人家的孩子誰跟混混玩啊。”
“咱們這種階層的人要是跟混混扯上關係,老祖宗棺材板都壓不住的。鄂家二少怎麼會這樣?他父親也不管管?”
“不肖子,鄂先生這麼大歲數,真的管不動了。”
“我都替鄂先生心碎啊。”
來自四面八方的竊竊私語,用一種不大不小剛好能聽見的聲音搬弄是非。
鄂儲臉上盡顯得意。
鄂朝輝都不放在心上的孩子,他怎麼會放在眼裡。
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像在啐費利。
一個鄂儲同輩的男孩見狀,隨手推了一把端酒的waiter,一盤子香檳眼看向費利潑了過來。
這衣服可是高定,要是胸口正中央撒上這麼一灘酒,不知道要給品牌方賠多少錢。
幸災樂禍的眾人,突然眼神從嘲諷變成了驚訝。
沒等waiter傾倒呢,費利反手一推,waiter一個趔趄,轉而往餘一洲身上倒去。手賤的那個人大驚失色,這要是讓鄂儲的人在宴會上出醜,自己也完蛋了。
費利也驚訝。
但他驚訝的是,自己居然一點不生氣。他推waiter只是本能防衛。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他敏感易怒,能動手絕對不逼逼。但不知何時,他居然沒有了那種戾氣。
雖然餘一洲躲閃得也很快,但香檳還是濺到他身上了。
餘一洲大怒,衝著費利喊:“我這是高定!弄髒了你賠得起嗎?”
費利其實並不太懂時尚,訝然道:“你這咖位也能穿高定?品牌瞎了眼了。”
鄂儲卻向前一步,趾高氣昂地說道:“他身上的高定可跟費先生身上的高定不一樣。你的高定是花錢租的,當然要看品牌方臉色。餘老師身上這件高定,我買了。我們不用看品牌方的臉色。”
費利心說,豪橫。他輕描淡寫跟餘一洲說道:“看來鄂小三爺沒少疼你。”
這句話簡直火上澆油。
餘一洲這個人,別看人品不太行,骨子裡還有幾分傲氣。他最看不上那些出賣色相上位的藝人。費利明裡暗裡都說他被鄂儲包養,大庭廣眾之下面子上過不去。鄂儲蝨子多了不癢,他一個富二代他不怕別人說,可餘一洲是偶像,他可怕別人嚼舌根。
他滿臉通紅,氣得火冒三丈,渾身顫抖,話都說不清楚。
鄂儲倒是氣定神閒,上下打量費利一番,道:“費老師要是願意,我也可以疼疼你。我比我哥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