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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講,春耕真的和小魚兒無關,他在地裡都走不利索,一腳在溝裡一腳在臺上,被長工們嫌棄得不行,直說:“小公子太辛苦了,實在不必親自下地。”
青提一邊刨坑一邊看熱鬧。
青禾則把各類種子發到工頭手裡。一邊發一邊撓頭皮,“這土豆種子不是都給了甘北了,咋這裡還有這麼多?這玉米種子是自己拉過來的?咋沒有個印象呢!”
一邊嘀咕一邊撓頭的樣子多少像帶了點大病的樣子,工頭們都不敢靠他太近,這病看起來不大好治啊,他們可是知道他們這幾位公子都是國醫妙手的。
要不那縣令大人能上門哭求給他兒子治腿?
衛家最開始藉著陳家給邊防去豬肉的機會,知道了軍隊裡有慈濟堂出來的軍醫,可求到跟前,人家搖頭道:“地方上的病人不接,你要實在找不到人就去找我們的大師兄吧,我們有幾位師兄人在甘南呢!也算你們有福氣!”
然後衛縣令知道了他們得罪的那位小爺竟然是了凡大師的親傳弟子,所以說這訊息閉塞害人不淺吶。
衛縣令恨不能回到大年初三那天,自己把兒子打殘,可再怨總不能看兒子殘了吧!
縣令大人帶著老孃、媳婦帶著重禮來到了莊子上。心裡多少有點忐忑,站在門口還在在心裡一遍遍演繹若人家拒絕看診自己該如何如何.....
縣令的到來可把管家嚇壞了!
顫顫巍巍地告訴縣令他家主子不在家,啥時候回不知道!
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真不知道。
管家和縣令大人的眼神相對,竟然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緊張。
管家:我一定是年老眼花。
縣令:沒在,太好了,還有時間再準備充分一點。
於是等到縣令拖家帶口又出現的時候,小魚兒正被白太傅抓著給兩個莊子命名。
這可真是要了老命。在太傅跟前,這個名字若沒出處沒典故那都不配叫名字只配叫‘狗屁不通。’
“秋水莊哪裡不好?咱甘北缺啥?就是缺水嘛,這秋水代表了外孫最樸實的願望,再說這‘天水碧染就一江秋色’多好的寓意,”小魚兒不服氣。
老太傅也不服氣,“這是什麼寓意?你咋不直接叫天水莊?”
小魚兒馬上介面,“也不是不行。”
老太傅一梗,罵人的話就要噴薄而出。老管家來報:“衛縣令求見。”
老頭正在氣頭上,“不見。”
老管家詫異抬頭,這麼牛的嗎?那可是一縣父母說不見就不見?
老管家沒敢挪步。
“還有事?”白太傅問道。
“呃,回老爺,衛縣令之前已經來過一回了,許是有事找小公子。”
小魚兒抬頭,“找我?又來抓我了?”
老管家擦汗,“應該不是,是帶著內人一起來的。”
“你若不提我還忘了。”白太傅這才想起這縣令是何許人也,“帶他們來書房,我倒要開開眼界。”未盡之意只有小魚兒明白。
“去把人帶來吧。呃,女眷嘛讓她去花廳喝茶吧,倒不必讓我外婆陪著。”小魚兒見管家侷促,便好心提醒。
“這下人不行!”白太傅皺眉吐槽,“一副啥也不懂的樣子。”
“哈哈哈外公,他就是啥也不懂啊。他哪知道您是那大名鼎鼎的白......太傅。”好懸說成白狐狸,呵呵雖然這個名頭在西北更有名。
衛縣令一聽這莊子的主人在書房見他,卻把夫人領去花廳,便只好整整衣冠邁著大步讓自己的長隨捧著禮物,跟著管家走了。
不管怎樣,他年齡擺在這兒,那小公子總不會太難為他。
管家好心提醒,“今天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