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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兒,咱村除了種地還靠啥過活?”小魚兒撓頭不已。
“村裡有兩家獵戶,但是險得很,咱這地兒有狼!”梁村長知無不言,“剩下的每家都出一個勞力跟著我給人打井。可是這井也不用年年打,去年年景還行,打井的人家就少。”
小魚兒一拍腿,真是想啥來啥。
“叔兒,您老是會看水脈?”小魚兒興奮地問。
“俺老漢哪懂那些,就是祖上留下的手藝,瞎蒙著打,打十口能有六口有水,在俺們這兒就算厲害的了,俺村雖然偏可是水好,有的村沒水吃那可真不是俺老漢手藝不行。”
小魚兒點頭,這倒不是老爺子吹牛,這邊多少地方辛苦打出水來一嘗居然還是苦的。
小魚兒參觀夠了村子便又四處打量連綿的大山,其實這也算不得大山,就是連綿起伏的丘陵而已。
“叔兒,西邊那山咋沒種樹啊?”西邊的小山猶如一塊牛皮癬在一眾植被茂密的山林中格外顯眼。
“那個山哪啥都種不住,歷來就是光禿禿,過了那座山就是我說的山上村了。你別看它不長樹,山下卻有一條小河,乾旱的時候它也有水,山上村就靠那條河過日子。”
小魚兒望著禿山,喃喃自語,“這還冰天雪地呢,去了也看不出啥啊。”
小魚兒知道了這村的情況,便讓梁村長帶他去了那家老母親生病的人家,這病十之八九是餓出來的,拖到病入膏肓,已經是藥石惘聞。
小魚兒站在這黑洞洞的房間,都不敢打量,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再落了淚,反倒不美。
他讓暗流帶人騎馬去鎮上買了一批糧食,分到家家戶戶。
小魚兒交代老太太的兒子每日給老太太熬米油喝,每次一碗,一日三次,若是能喝得下去,三日後可以喝粥,若是熬過這個春天再來開藥也是可以的。
“春播之後我會再來,梁叔等我吧。”小魚兒臨走時,交代道:“這是五兩銀子,是我打井的定金,大概要打個十幾口井吧。”
“這讓我說啥好呢,好後生,你可是救了俺們村的命。就是俺們做地不地道了。”梁老漢擦淚說道。
“哈哈這不算什麼,只是可不能再幹這事兒。”小魚兒又給他們普及了一下律法。
“曉得,曉得。”村民又不傻,若不是實在活不下去了誰會去幹這掉腦袋的事。
山下村的村民集體上山把小魚兒三人送走,只差敲鑼打鼓了。
耽擱了一夜,小魚兒直到天擦黑才來到齊王府。
白太傅老兩口上下打量小半年沒見的外孫頻頻點頭,長高了,長肉了,就連臉色都變紅潤了。
小魚兒心裡吐槽,天天吃完一坐能不胖?就這風!不紅才有鬼!再過幾天就該黑了。不過話是不能這麼說的,整個假笑男孩附體才是正解。
初見外孫的新鮮感兩日後終於消散了。
老太傅毫不客氣地把他拎到書房,問了“國子監監生因為照顧生病的老孃錯過補考是否應開除?”
又問“如今國家承平日久,朝廷該是重文還是該重武?是擴軍好還是減兵?”一個個刁鑽問題砸向這個平時都不大用的魚腦袋。
魚暈頭轉向中,無人能救。
魚生氣,“外公,您再這樣,我帶過來的書籍就不送你了!”
白太傅恨鐵不成鋼,“你隨便說說!”
“您這問題都是兩頭堵!擺明了玩我,讓我怎麼回答!”小魚兒耍賴。
“好好說話!”老太傅吹鬍子瞪眼。
“你們那大道理我不會說,可國子監是什麼地方?那是培養人才的地方!那監生若不是走後門進去的,就是有一定水平的,若他確實因為老母親生病錯過了兩次考試,其情可憫。這規章制度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