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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研磨,我寫封信回去。”說著太子出去轉了一下,回來時手裡就拿了筆墨紙硯。小魚兒沒法,把鋪蓋捲起來,對太子說,就在這寫吧。把燈挑亮,把筆墨擺好,餘懷璋盤膝坐在地上,寫信回京告狀去了。
畢竟那會兒小魚兒的信寫的言簡意賅,主要講的是自己被欺負。當時小魚兒寫信的目的是搖人來,他又不完全信任官府派來的人,寫的內容就有點含糊。
太子就不一樣了,人家是太子,雖然年幼,但那也是多少個老師精心培養的,看問題可是有深度的。
深度不深度的,除了羅忱、羅恆沒人在意。四人組只在意:咱們這太子坐地上,趴我床上,寫摺子,不說內容如何,這人真接地氣啊。
唯一覺得不滿的只有小魚兒,他見太子建議兩案並查,再沒說其他,一甩胳膊道:“表哥,我研磨胳膊都累酸了,你怎麼沒說小魚兒被欺負得多慘?魚鱗都被刮掉了的那種慘!”
太子笑起來,小魚兒只覺清風拂面,心情舒暢。“能說你多慘?是說你被無名小船接走,還是說追你的船都被雷劈了?”太子意味深長地問。
小魚兒嘟嘟囔囔:“就不能是我們運氣好?”
太子認真說道:“自然是你們運氣好,有船飄過去救你們,如此天意,不可辜負。知道了?”
小魚兒說:“知道。”其他人也點點頭,嗯,確實是天意,誰能想到打個雷就擊中了船呢。
青提最擔心的也是這個事沒法圓回去,見太子這樣說了,自然點頭如蒜。
太子起身,活動了好一會兒,才邁步朝外走去,再回來時,手上已經空了。他摸摸小魚兒的頭,說:“以後不要莽撞。你的信讓姨夫和父皇很傷心。小傻瓜,難道父皇和姨夫的人你也不信?”
小魚兒嘿嘿假笑了一下,心想,我又沒和那些人打過交道,不熟,誰知道哪些人是自己人,哪些被滲透的。
“笑得真難看。”說著太子也掃了一眼四個青,“即便是有人狼子野心,苦心經營,他們的人也難入京畿之地,更何況不過是跳樑小醜,不足為懼,不要有點風吹草動就草木皆兵。”
小魚兒苦笑:“你要罵我就點名好了,何苦看他們。”
“難道你不該罵嗎?”羅恆介面說:“瞧你這事辦的!”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封信,“拿好,這是父親給你的,收好了,以後有事可以找他們求助。”
“我錯了,是我狹隘了,是我小人了。請幾位哥哥原諒則個。”小魚兒起身接了信件,開啟一看居然是一份名單,嚇得一哆嗦。在他有限的常識裡,一般這玩意引起的都是抄家滅族的禍事,現在他爹居然這麼大咧咧的給他一份,還是當著當朝太子的面。
一個毛栗子敲到腦袋上,小魚兒愣眉楞眼的看向太子,太子道:“又瞎想什麼呢!這是姨夫怕你再出事求告無門,給你找的幫手,還不好生收著!”
好吧,當朝第二大的人物都不在意,他還怕個毛?趕緊收起來,“還有事沒?”
太子一指筆墨道:“你收著,回頭用時找你。”
小魚兒:這就使喚上了?咱們有那麼熟嗎?
如果他敢說出來,估計會換來一頓揍。
小魚兒好不容易躺在床上,舒了一口氣。不是他信不過家裡人,實在是,他的家人們身份都太特殊了,聊聊天都是國家大事的那種,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不願意回家了,每年冬季回家也只陪在母親身邊,過了年便趕緊跑回山上去,在那裡才能身心舒暢,自由的奔跑。太子表哥說他們都是可信之人,可是這一路,湘王是怎麼知道他們路線的,誰把他們的行蹤洩露出去的?如果有人跟蹤,以月姨的本事早就被發現了,那麼就說明湘王早就知道他們南下的時間,他們根本就是守株待兔。直到他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