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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之後,慧遠終於從面壁之罰中解禁而出。

這長達百日的面壁思過非但沒有使他心平氣和,反而讓他的胸中戾氣愈發旺盛。

“慧能、慧靜,你們兩個給我等著!”

山洞之內,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其聲威之猛,竟使得山洞口的佛像也在這怒吼聲中微微顫動。

在白林寺後山腰,那裡矗立著一掛十丈高的瀑布,宛如天塹,水勢磅礴,聲如雷鳴。

那就是後山瀑布群中最高也是最小的一掛。

慧能此刻,便在這瀑布之下,進行著他驚世駭俗的苦修。

隨著晨光初破黎明,慧能已立於瀑布之下,閉目凝神,全身赤裸,面板在微弱的晨光中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

瀑布如千軍萬馬般奔騰而下,每一滴水珠都如同鋒利的刀刃,帶著刺骨的寒意和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砸在慧能的身上。

然而,他卻如同磐石屹立不動,任由激流沖刷,似在與這天地間最純粹的力量進行著無聲的對話。

在這無休止的沖刷之下,慧能的肌肉展現出驚人的彈性與韌性。

他的肌膚在激流的拍打中緊繃如鼓,每一次收縮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水流滑過他的肌肉,勾勒出一條條流暢的線條,宛如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更為神奇的是,當激流撞擊在慧能的身體上時,那看似兇猛的力量竟被他的肌肉一一化解,轉而化為一圈圈細膩的漣漪,四散開來。

這不僅是肉體的強大,更是對《爆流玄體術》深刻理解的體現。

隨著時間的推移,慧能的修煉愈發深入。

他的呼吸變得悠長而深邃,與瀑布的轟鳴形成了一種奇異的和諧。

在距離正接受瀑布激流沖刷修行的慧能二十米開外的地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身著整潔武僧服的青年。

他正是白林寺中被譽為年輕一代“最強武僧”的慧遠。

這一幕,彷彿是命運的安排,陽光透過密集的水霧,斑駁地灑在他的身上,卻似乎難以穿透他周身瀰漫的陰鬱與戾氣。

慧遠的面容逐漸扭曲,內心的憤懣如同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緩緩溢位。

額頭上的青筋猶如沉睡的蚯蚓,在憤怒的驅使下微微蠕動,彰顯著他內心的憤憤不平。

兩側太陽穴鼓脹,似乎隨時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他的雙眼,本是佛門子弟應有的慈悲之眸,此刻卻如寒冰般銳利,怒意四溢,死死鎖定在瀑布之下那道堅毅的身影。

慧遠緊咬牙關,牙關間傳出的“咔啦咔啦”聲,那是他憤怒的外化。

每一聲都像是他對命運的不甘,對不公的反抗。

他低聲呢喃,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慧靜那小子,縮在菩提院的庇護下,我暫且奈何不得他。

但你,慧能,今天必須承受我所有的怒火。”

說到這裡,慧遠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那笑聲“嘿嘿嘿嘿”地迴盪在山谷間。

他的眼神中既有瘋狂的佔有慾,又混合了嫉妒、憤怒與復仇慾望的複雜情感。

“慧能師弟,”他故意拉長了語調,聲音在瀑布的轟鳴中顯得格外清晰。

“如今的你,在白林寺內名聲大噪,烈海王與住持對你寄予厚望,不惜傾盡資源栽培。

可在我慧遠眼中,你不過是個靠著諂媚上位的螻蟻,一個我隨時可以碾碎的廢物。”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直刺慧能的心扉。

但慧遠並未就此罷休,他繼續加碼,將過去的恩怨一併翻出:“還有你我之間的舊賬,你以為可以輕易揭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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