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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文南星開口保證了,秦頌的臉色才緩和下來,不是拘著她,實在是這藥不能亂用,她父親的事難道還不能給她警醒?
“好了,聽話就好,聽我的,今後莫要自己再胡亂地吃藥,今日我為你請了大夫,可要好好為你瞧瞧才是。”老夫人打破了文南星與秦頌之間緊張的氣氛,臉色也不如剛才那難看。
老夫人說著就讓人去將大夫請過來為文南星把脈。
她請的大夫是遠近聞名的婦科聖手,一些婦女的病症都能診治出來。
心裡想著,若真查出些什麼病症來,就先治著,但是子嗣之事是萬萬不能再拖著了。
秦家原先是忌憚著方家和太后,可是如今朝廷之上與太后已經是針鋒相對的局面,這臉皮撕得破得不能再破了,也無須再顧忌什麼了。
如今將秦頌拖得連個姐兒都沒有,她如何能不著急,就是秦頌不願意,她也是要再納上一位新人了,延綿子嗣。
老大夫頭髮花白,身體有些佝僂,要旁邊的徒弟攙扶著才能走動。
旁邊的徒弟手拿藥箱隨著老大夫從外面進來,步履蹣跚的老大夫還不忘帶著徒弟給秦頌和老夫人行禮問安,問完安之後得到老夫人的授意才往文南星這邊走過來,先是往她臉上瞧了瞧,眼觀面色,稍顯紅潤,倒不像是有不足之症之人。
文南星臉色未變,對老大夫微笑示意。
秦頌先是看了一眼老大夫,見他盯著文南星瞧,臉上略有思考,卻又不明說什麼,他再看看文南星的臉,也看不出什麼。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他驀然問道,心中有了些猜測,難不成文南星的風寒還沒有好?
又見那大夫左右相看,也看不出個什麼來,倒是惹得他不自在,看來大夫年紀這麼大,不知道是不是糊塗了,就怕一個萬一看錯了病,他應該多找幾個大夫來才好。
“侯爺莫不急,等老夫把脈之後才方可有結論,墨安,把為師的藥箱開啟。”
對秦頌說完,老大夫把目光轉向文南星,略有思考地問道:
“姨娘可否將手伸出來,由老夫為姨娘把脈。”
文南星見此躲不過了,今日勢必要將她的事捅出來,索性就認命伸出手,讓老大夫為自己把脈,心中也在猜測秦頌和老夫人的反應。
老大夫年事已高,加上動作遲緩,好一會兒才接過徒弟手中的手帕,墊在文南星的手腕上,在老夫人和秦頌的注視下,蒼老的手指慢慢搭上她的脈,眼神微眯,靜靜感受著手中的脈象。
老大夫也知道文南星是妾室,可是能讓主君和老夫人親自請他過來診治的人可怠慢不得,自己年事已高,雖有些名聲,可是侯府也是得罪不起的,把脈也更加盡心盡力,唯恐把錯了脈,誤了病情,就如城北的文大夫一般,下了牢獄。
只是這大夫不知,現在他正為了那文大夫的女兒把脈呢。
過了一刻鐘,老大夫的手才慢悠悠地從文南星的手腕上下來,臉上看不出是悲是喜,還保持著剛才的神色,但心裡也有了底,慢慢點了點頭,摸了把鬍子。
文南星將手收了回去,眼看著秦頌眼底的幽暗,奈何老大夫還不肯開口,還在琢磨著脈相,耷拉的眼皮一眨一眨的,半天說不出個話來。
“如何了?”
老夫人率先開口,詢問老大夫,實在是心裡著急。
誰知那老大夫顫顫巍巍地從座椅上起來,作勢要行一個禮才來回話,老夫人有些急躁道:
“坐著回話就是,你是為老侯爺診治過的人,不必如此多禮。”
“回侯爺、老夫人,老夫人還需問姨娘幾個問題。”
說完看向秦頌,請求他的恩准,秦頌臉色繃著,但是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