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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易容並不難。要朝這上頭去找,估計能找出幾十上百的會易容的高手或是精於幻容術的人來。
但是這些人裡,未必個個都有本事殺那麼多人。那些人好些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宿耋。就算我自己去。也不能拍著胸脯說我能把那些人砍菜切瓜似的全收拾了。
許貴紅有這個能耐嗎?
也許有。
可殺了這些人她得到了什麼好處嗎?
這世上什麼事都有人做,可沒好處的事,只怕肯做的人不多。
不,沒有。
許貴紅即使到後來也算揚名立萬自立門派了,可也不算有多麼了不起。巫真一出手就把她的徒弟們掃得灰頭土臉。
對,巫真。有些日子沒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
我心裡胡思亂想,亂紛紛地。
師公牽著我的手再向前走,我也跟著走。
再走還是在塗家莊。
那座我們曾經聽曲賞荷的水閣還在原處,可是一切都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塗家人已經在收拾著要搬出去,我記得我和巫真也是這會兒離開的。偌大的塗家莊空蕩蕩的。
&ldo;進去看看。&rdo;
師公推開了水閣的門,四面窗子都閉著,有一股塵土味兒。
我是在這裡遇著文飛的,當時只覺得什麼都好。有清茶,有荷香,有笛聲……
現在只有一室的浮灰。
我當時坐的地方還在那裡呢。
&ldo;來這兒做什麼?&rdo;
師公把窗子推開一扇:&ldo;賞花。&rdo;
我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賞花?
師公還真有這個閒情。
他轉頭叫我:&ldo;你來聞聞,有花香氣。&rdo;
我站在他身邊。
是有股淡淡的香氣,卻不是荷花的香。
師公伸出手去,空中有一點細小的花瓣飄落下來,落在他的手上。
&ldo;就是它,好香。&rdo;
我看了一眼。
花瓣原來應該是水紅的,只是現在褪了色,變得象白花一樣,只有蕊心還透著一點紅。
&ldo;不知道是什麼花。&rdo;師公把那細小的碎花拈起來仔細看,彷彿在研究什麼要緊的大事一樣,左看右看地,忽然說:&ldo;唔,我記得好象是在哪兒看見過,這也是桂花,不過是變了種的,有個名兒叫淡秋香。&rdo;
&ldo;名字倒別致。&rdo;
師公攤開手,那瓣花就落到窗子下的水面上去了。
&ldo;那天我也在這閣子上頭。&rdo;
真的?
我轉頭去看他。
&ldo;不過我只是敬陪末座的,他們說什麼詩詞,我接不上。他們說什麼曲藝,我也不怎麼明白。後來塗家的公子領著人下樓去……&rdo;
我只覺得這世事可真是‐‐原來那時候他也在。
可是那個時候下樓來的卻不是他。
而是文飛。
要是那個時候他下樓下,我們見著了……會怎麼樣?
不,那不是時候。
師公這個人很傲氣,可以說要是把他放秤上稱一稱,百十斤裡得有八成是硬錚錚的骨頭。好在有本事的人,傲一點也不算什麼。可是那個時候,第一次到塗家莊的時候,他還沒有本事。
而且,他還被我買過‐‐
那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