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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她猜測過很多可能,但是沒有想到許漉言說出的話竟然是這個。
風虞寧一時猜不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直接問她。
因為許漉言本身也不是那種喜歡謎語人的,她有話應該會選擇直說,所以風虞寧也就直接問了。
果不其然,許漉言大大方方道。
“現在清平願也拍完了,咱倆都一起住了好幾個月了,我媽也該對我放心了吧?你也有自己的事,都是成年人了。”
於是這句話到了風虞寧耳朵裡,就變成了“都是成年人,可以到此為止了”。
可以到此為止了嗎?
她也不知道。
風虞寧搖搖頭。
“不行,伯母給我的期限是一整年,現在半年還不到,你不能出去住。”
“……”
許漉言有點無語,“風虞寧,你都多大了,別我媽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總之,沒得商量。”
無論是前段時間還是現在,許漉言提出什麼,風虞寧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但是唯獨在這個問題上,風虞寧一直都沒有鬆口過。
許漉言嘆了口氣。
這個週末她們都沒有出門,基本上是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的狀態,很符合放假的精神狀態。
最後許漉言覺得自己愛上了這種沒事幹的感覺——上班真的不如放假啊!
雖然她信誓旦旦地跟媽保證過,三年之期,一定要打出名堂。
但是人還是會懈怠的。
週末一大早,風虞寧好像體內沒有生物鐘一樣,不到七點就早早起床開始收拾東西。
許漉言睡眼惺忪地被她吵醒,懶洋洋地抗議道。
“風虞寧,十一點的飛機你現在著急什麼?”
“早點收拾東西,這一次我們不和其他人一起走。”
風虞寧頭也不抬,“一會兒和姜時鳶她們直接在機場見面。”
“……”
一句話給許漉言整沉默了。
這句話的資訊量告訴她,她們四個人會坐一架飛機,而她那個夢裡也是這樣的,一模一樣。
和現實吻合。
許漉言深吸了一口氣,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開始和風虞寧一起收拾東西。
一直以來,她預知夢裡的事情可以改變,但是一定會有後果和代價。
而且不管她怎麼做,這件事一定會發生,不存在半途改變的情況。
如果是風虞寧,遇到這種情況,她會怎麼處理呢?
許漉言開始下意識把自己代入風虞寧。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
風虞寧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怎麼突然這個表情,想什麼呢?”
“沒事。”
許漉言隨口道,“就是你這麼早起來,一會兒在飛機上會很困的。”
風虞寧並不在意。
“東西一定要帶夠,這一次要在蒼山住一個多月,中途基本上沒機會回來……你在幹什麼?”
她一抬頭,看見許漉言在收拾一些……度假用品?
許漉言笑眯眯道:“去都去了,不得拍完戲在那邊玩一圈?豈止一個月,兩個月如何呢~”
風虞寧:“……幼稚。”
她確實很執著於那個拍完戲之後的度假環節,不過風虞寧既然已經答應她了,便也不會食言。
她本來就是信守承諾的人,所以沒有拒絕。
“可以,拍完戲以後就做旅遊計劃,到時候去哪裡玩都是你說了算。”
許漉言收拾完東西以後正在自拍,聞言比了個“耶”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