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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不算巍峨,估計和陳王的比起來差了很多,但裝飾之物皆為珍寶字畫,眾多的丫頭奴隸走兩步便能遇到,劉季衝她們微笑,內心思緒頗為複雜,“如此美色叢中是英雄亦要曲者,是好漢亦當小心著走路啊。”
張良此刻眉頭不再緊鎖,變得異常的平靜,似乎看不出張良的情緒但眼角時不時還會動一下。
劉季和張良走進一個雕樑畫棟的偏房,使者安排他們在此休息等候秦嘉上將軍的到來。
小小的王宮是三進三出,樊噲所在的地方便是在第二進,劉季和張良在最核心的位置等候,兩者僅隔著一個長長的走廊,在召見殿外等候的樊噲有些無所事事,著急的踮起腳尖朝裡看。
趁等候的時間,劉季非常和善的看向張良,兩人四目相對,似乎與對方皆有話說。
張良見劉季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笑道,“沛公,旦言無妨。”
劉季見張良的笑意如此的真誠,便不再藏著,開口道,“子房,實不相瞞,季之故鄉豐邑失守,欲奪回,此次來留之目的亦如此,願子房教我如何克之。”
張良眼睛轉動,快速的進入思索狀態,此刻他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太公兵法》的攻字訣,攻城,大致分為三種,城中有人,乃軍與民,強行攻軍者最下策,破軍占城邑,其二便是攻心,攻敵軍之心,離間軍吏之間的關係,稱之為借刀殺人,沒有了厲害的主將,取城便如探囊取物。
還要一種依舊是攻心,只不過攻的不是軍吏之間的心,乃是城中父老、少年之心,利用他們的心,策動他們叛亂,裡應外合,這點劉季之前攻沛縣便用了這一點。只是劉季並不知道乃是兵法中最厲害的攻心訣之一。
總之攻心之法很多,張良腦海裡快速的閃過這些計策,最後落到對人的瞭解上,道,“沛公對豐邑守將可瞭解?”
劉季道,“瞭解甚之,從少年時便有過激烈的交往。”
劉季言之很含蓄,其實就是他與雍齒一向有衝突,小仗不斷,張良聞言早已猜到,便道,“攻豐邑需三倍的兵力方可?”
劉季不解道,“為何?”
張良道,“沛公既瞭解守將,那麼守將亦知沛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於豐邑守將而言太過熟悉沛公,故攻城難度增大。”
劉季是讀過書的,亦聽先生講過一些兵法,其中便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之言,張良居然能將此句反用到雍齒身上,劉季非常的震驚,這逆向思維算是給劉季一個極大的啟發。
劉季正要再言便聽聞殿外響起腳步聲,劉季與張良放眼望去,見門口已來了兩人,一人身材魁偉,面板白皙,雖有些儒雅之氣,但看起來卻是非常的壯實。
再看另一位則是中等身材,同樣的儒雅,只是多了一些傲氣在眼睛裡,眉目之間亦帶著英氣。
魁偉者見到張良和劉季自稱道,“秦嘉該死,讓兩位俠士久等了。”
俠士兩字令劉季和張良微微一愣,這說明秦嘉是做過一些功課的,找人打聽過來者的身世與背景。
秦嘉隨後向劉季和張良介紹身旁的另一位,道,“此乃東陽甯君,熟讀兵法的英傑。”
劉季和張良早已起身見過兩人,尤其是劉季畢竟是來借兵的,立刻向秦嘉賠笑臉,拱手行禮,結果尷尬的一幕發生了,秦嘉沒有理會劉季,反而非常客氣的招呼張良,“久聞韓公子大名,刺秦之舉,嘉甚感敬佩,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快快入座。”
妮瑪,一萬個草泥馬奔過,這也太現實了吧,張良是韓國貴族,又是刺秦的俠士便高看一等,吾劉季乃鄉野之人,最多不過一個亭長而已,就這麼不待見。
劉季雖然不悅,但亦只能藏在心底,表面上依舊是笑呵呵的,幸好劉季反應快,見秦嘉不理會自己,他順勢將身子稍稍寧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