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用錢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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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屹同許酥坐在一頂軟轎裡,他一手盤玩著那串玉珠手串,一手或重或輕的捏著許酥的手。
下午的風雪大了許多,轎攆也行走的愈發艱難,期間加了不少人手,入宮這事,許酥就只帶了瓊珠在身邊,將翠玉留在了府中。
去拜見皇帝的這條路許酥前世也走過,那時她正因為新婚夜違了太子的命令,交不上落血的白帕子被太子臭罵了一頓,一路都沒能給她一個好臉色。
她那時自知理虧,去了皇帝的面前,又因為是太后養大的,言語間也被皇帝奚落了一番,皇后沒瞧見落紅陰陽她是太后養大的,不肯服侍夫君。
如今再次踏上這條路,她卻格外的平靜,轎攆途經東宮,許酥忽而想到,上輩子好像就是這個時候,東宮來了好些個謀士。
這些個人日後可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說是裴屹的勁敵也不為過。
只是可惜,她那時一心撲在想要替裴敬軒治好那不舉之症上,只是淺淺聽了一嘴,並未往心裡去,也不知道那些人姓甚名誰。
裴屹間或瞥一眼許酥,見她自從過了東宮之後就頻頻走神,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模樣顯得愈發得漫不經心了,只是手中盤玩玉串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下了轎攆,皇帝和皇后正在聊些什麼,裴屹冷著臉,行了禮便不吭聲了。
皇帝也只是笑著說了兩句吉祥話,更多的還是皇后交代許酥要注意替皇家開枝散葉,照料好裴屹這類的話語。
許酥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這些話......她上輩子也聽過,她如今更好奇的是,同樣是交的白帕子,皇后這次又會說些什麼呢?
然而直到許酥從地上站起身來,端坐在側邊得椅凳上,皇后也沒提過那新婚夜床上的白帕子一事。
許酥有些奇怪,是裴屹提前說了什麼嗎?
裴敬軒不是同她說,皇室婚姻,不論是誰,新婚夜的白帕子都要過了皇后的眼,以免混進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混淆了皇室的血統。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裴屹便帶著許酥離開了皇帝的養心殿。
大雪飄揚,阿柳和瓊珠各撐著一把油紙傘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後。
裴屹堅持不坐轎攆,許酥也只好陪著他一路走出宮門。
宮中的街道小路時時都有宮人輕掃,青石磚上盡是溼痕,兩側夾道種著高聳的花柏。
無人說話,這氣氛也稍顯怪異,許酥試探著開口:“王爺,明日歸寧,要何時去?”
掌家權還在她手裡,盛樂府那樣大,她給管家留的銀兩並不多,好些個鋪面也未曾親自去瞧一瞧。
裴屹瞥她一眼,“你定就成。”
眼前出現了分岔路,許酥想去太后生前的永鳳宮瞧瞧,說來慚愧,她得了太后的教養,卻被周毅關在盛樂府裡,連太后葬禮那日都未曾出去拜一拜。
裴屹聽了她的話也沒反駁,只是讓阿柳推著他往去永鳳宮的那條路上走著。
太后喜靜,她住的宮殿也偏,路上少有宮人,也算得靜謐。
許酥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殿下,為何皇后未提及喜帕一事?”
裴屹抬手,滾動的皮輪停了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許酥,“你想她如何提及?”
許酥面色一紅,她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單純的有些好奇罷了。
“本王不比太子,皇后拿捏不住我。”
言下之意就是,沒什麼事,皇后也不會輕易的招惹他。
這話題一聊開,裴屹反倒來了興趣,“你如何知曉皇后要過問喜帕一事?”
許酥一愣,硬著頭皮答:“喜嬤嬤昨夜裡特意叮囑過了。”
裴屹的眼神打量著他,幾乎不用他開口,許酥就曉得他接下來要說什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