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該滾的就滾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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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酥拂開周老太太橫在面前的手,面色冷硬,目光凌厲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她上輩子受盡委屈,為了這一家子人委曲求全,難不成還想讓她這一世受著這口氣嗎?
“周越和周嘉寧住在我府上十幾載,舅舅日日從賬房取錢去那春熙巷喝酒享樂,舅母就更不用說了,十幾年長了多少肉?”
她抬起頭來看著周老太太,“至於您,我的外祖母,你摸著心口問問,我在佛山上可曾被你關愛過一句?”
“天熱我要喝水,天冷我要穿衣,樁樁件件哪個不是住持幫扶?”
她笑了一聲,“難不成外祖母要說主持大人是受的您的委託嗎?”
周老太太說:“不是受我的委託不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嗎?”
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那主持會照顧她嗎?
沒良心的蠢東西!
許酥睨她一眼,自顧的找了個位置坐下,“那可是太后娘娘的人?外祖母說話可要當心些!”
外頭的打更人從府門經過,許酥側過臉抬起眼簾看著屋外的天已然微微亮。
她抱緊了湯婆子,將炭火爐完完全全的蓋上,“掌家權不論外祖母給或不給,府上的房契都是在我的名下,僕從的奴契籤的也都是我的名字,若鬧得太難看了,外祖母還是帶著舅舅一家去外頭尋院子住吧。”
“你敢!”
周老太太氣的渾身發抖,“你敢如此大逆不道,你以為天下人都是瞎子聾子嗎?”
“我管天下人作甚?”許酥不以為的笑了笑。
管天下人的嘴,然後她苦日子嗎?
上輩子她倒是管天下人的嘴,事事都要親手去辦,落了個什麼下場呢?
李羅慧是個膽小的,晉州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許酥的母親當年嫁給許父那是老太太將她賣出去的,只是運氣使然,碰到的許父還真是個好的,日子還真得過起來了。
不然,只怕她們一家今日還在街上給人家磕頭只為了幾個銅板呢!
她上前幾步,“你......你若不管天下人的嘴,你自己也討不得好,皇室貴戚誰不要給賢惠的當家主母,你名聲臭了,就是自尋死路!日後嫁不出去的,靠的不還是老爺和周越!”
許酥笑著看向她,“嫁不出去可我手握重金啊,難不成還怕沒有男人嗎?”
周毅氣的猛拍桌子,“荒唐!荒唐!你個蕩婦!我怎麼教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出來!我有罪......我有罪啊!”
許酥將手裡的湯婆子砸在周毅的腳下,“有罪就去死,在這哭天嚎地的做什麼?此前跟你們逢場作戲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今日我說的夠清楚了,天色不早我也該睡了,該滾的就滾,也別想著倚老賣老,我這不是乞兒所待之地!”
*
寧遠王府。
裴屹清晨起來沐浴過一次,儘管天氣寒涼他也是隻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端坐在桌前看著玄夜遞過來的情報。
阿柳的底細又差了一次,卻讓裴屹覺得疑點重重,不過他是從小在鬥獸場找到的這點沒問題,只是他手下的人查了一次又一次竟然查不出他究竟從何而來?
人生在世,即便是個孤兒也是爹孃生的,可阿柳卻查不出他會為何在此,又是如何被送進鬥獸場的實在讓他奇怪。
思及此,他推著木椅往窗那邊去,將半開的窗戶推的更開,望著那綿綿的大雪,裴屹端坐在原地出神。
他腦海裡控制不住又想到了那日鬥獸場許酥親她一口的場景,如今只是念頭一想,臉頰一側似乎又傳來那種酥麻感。
他自嘲的笑了笑,他可真不愧是皇帝的種,不過腦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就讓他渾身發燥了。
“玄夜,去盛樂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