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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月莞爾一笑,站都沒站,對他伸出手:“乖狗狗,腿痠,揹我。”
“離我那麼遠,你還怎麼做抗性訓練啊?我噴了那麼多oga資訊素,你不應該湊近點,好好聞聞嗎?”
人脈2號
許知遊眼眸中的血色在變深。
林修月不動聲色摸著終端,繼續跟許知遊對視是很危險的,他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發動自己的能力,但他深知,現在絕不能移開自己的眼睛,不能露怯。
他在賭,賭他捏爆他心臟的速度快,還是他啟動項圈的速度快。
那道冷然惡意的視線在他胸口和指尖徘徊。
緊張對峙了一會,許知遊率先移開了眼睛,看向他的背後。
一陣刺耳的叫在林修月的背後響起,噗嗤一聲,好像誰戳破了一個泡泡那樣,滾燙溼熱的血液噴濺在林修月的側臉上。
他側頭,看到了一隻支離破碎的兔子的屍體。
看樣子是從內部發生了爆裂一樣。
許知遊噙著笑,單腿跪在他面前,林修月下意識縮了下腳,但很快就被許知遊捉住了腳踝。
“打了只兔子給主人當晚飯,我乖嗎?”
他的手指攀著他的踝骨,在那上面細緻地摩挲,一小截指尖戳進了抽緊的褲腳裡。
“不乖,”林修月抬起腳踩在對方的胸口,仰起臉,“你弄髒我了。”
“舔乾淨。”他抬了抬下巴。
許知遊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會兒,喉結滾動了下,他湊上前,林修月因為被抓著腳,沒法保持平衡,不得不用反手撐在身後。他安靜抬著臉,任由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頰上。
舌尖捲走了噴濺到臉上腥臭的鮮血。
林修月本來正安靜乖巧地讓alpha幫他清理乾淨沾到他臉上的血漬,忽然蹙起了眉尖。他揪著alpha的頭髮,把那越舔越起勁的腦袋拽開。
許知遊嘶地抽了口氣,不滿地看著他:“又怎麼了,不是你讓我舔掉的嗎?”
林修月腳上使了使勁把他踹開,抬手用衣服擦掉臉上的口水:“我讓你舔掉血,沒讓你舔我的臉。”
“嘖,麻煩死了。”
許知遊轉身蹲在他面前:“上來吧。”
等了一會,後背一沉,兩條微涼的手臂從背後圈住他的脖子,一股屬於oga的甜蜜氣味絲絲包裹住了他。
許知遊心頭一跳,直到這時才感覺出抗性訓練的險惡。
林修月把自己作為拖後腿包袱的任務貫徹得很徹底,他壓根連一步都不走了。
不是嫌許知遊跑得太快顛到了他,就是嫌許知遊走太慢曬到了他。
一會餓了,一會渴了,一會要去那,一會要去這,把許知遊折騰了個夠嗆。
要是許知遊自己,這會都快趕到目的地了,可帶著林修月這個拖後腿的,短短一段路愣是走了從白天走到了黑夜。偏偏許知遊又不能對他做什麼,他稍微呲下牙,對方就一臉害怕地用項圈電他,許知遊只能咬著牙把人伺候好了。
“等我出去,我一定殺了設計這煞筆訓練的人!”他陰惻惻地想。
然後在林修月的催促下跳進湖裡去給他抓魚。
在湖底不經意一瞥,許知遊眯了眯眼睛,小心潛到石頭縫裡的一個細長影子後面。
林修月蹲在湖邊等著許知游上來。
過了一會,水面泛起波瀾,許知遊鑽出水面,朝林修月游過來。
林修月按捺不住伸著脖子張望著:“抓到了嗎?”
許知遊朝他咧嘴一笑,開啟手,一隻滿嘴密密麻麻牙齒的血盆大口哇地朝林修月撲來,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咔噠咔噠地空咬著。
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