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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忍不住想到書裡寫的什麼“面色潮紅”“課堂上隱忍不出聲”“雜物間”“發情期被奪走抑制劑”“強制標記”……
哦,不對,不是這段。
是“蜷縮在紙箱裡”“被淋到發燒”“像流浪狗一樣到處被人驅趕”“被混混搶走好不容易撿垃圾換來的食物”“為了一口發黴的食物被人打折了腿”……
尤其是同一時間,電視上還在播他曾經的同級生們在萬眾矚目中,神采飛揚地接過畢業證的畫面。
他原本也會是那些人裡的一個,如今卻只能在最底層躲躲藏藏,苟延殘喘。
林修月只要想起那些,就忍不住想對自己室友好一點。
在他這裡,這位人人敬畏的年級首席,已經是個小可憐了。
最糟糕的是,原書裡只出現了兩行字的炮灰a,他自己的下場也很慘。
季綢被退學後,他很快也被那三個a因為吃醋弄死了,因為他和季綢是室友,他們住過一個房間。
林修月覺得自己很冤很倒黴。
或許原本這個炮灰的位置並不是他,可誰讓他好巧不巧住進了這個宿舍?
身為穿越的嚮導,林修月沒有能力對付那三個a,所以他想了個辦法,那就是利用自己嚮導的能力,接觸更多的帝國上層人士,和一眾權貴打好關係。
他都給他們做疏導了,救了命的,關鍵時候,總要有人賣他個面子通融通融吧!
如果季綢的oga身份必將被拆穿,那他希望在那一天到來的時候,自己能多少給季綢一些幫助,至少讓他不必遭受那些屈辱。
不管怎樣,努力總比不努力強,反正已經不會比書裡所寫的結局更差了。
救他,也是救自己。
站在宿舍門口,林修月稍微平復了下呼吸,拿出學生證,正打算刷卡,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季綢正站在門口,隨手開啟了宿舍燈。
林修月被燈光晃了下,下意識閉眼,酸脹的眼眶滲出些溼意,適應了一會,再睜開,正對上他室友冷冰冰的臉。
他大概是剛洗完澡不久,頭髮溼漉漉的還沒吹乾,脖子上搭著毛巾,沒多少感情地垂眼看他。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林修月有些詫異地看了他兩眼。
季綢為人冷淡疏離,為了防止有人察覺到他是個o,和學校裡的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林修月名義上是個a,自然也在季綢的拒絕往來名單上,如非必要,兩人幾乎是零交流,這還是頭一次對方主動跟他說話。
想到學校裡的一些傳言,林修月趕緊出聲解釋:“我不是在外面和人鬼混去了,我是”
“是什麼。”季綢看了眼他的眼睛。
林修月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想到自己脖子上新鮮出爐的咬痕,有點啞口無言。
一個a,身上帶著其他a的臨時標記,在這個世界的人看來,貌似沒什麼可以解釋的餘地了。
問題是他在他們眼裡還是個a,一個a接受了別的a的標記,莫名讓人感覺更浪蕩了些。
他絞盡腦汁想著該說點什麼挽救一下自己在室友心裡的形象,下意識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
剛才被燈晃的那一下讓眼睛有點癢。
揉到一半,手被人拿了下來。
是季綢。
他懵懂地看著季綢,眼睛又酸又癢,睫毛眨了眨,眼淚控制不住掉了下來。想抽回手擦一下,季綢卻緊了緊抓著他手掌,握得他生疼。
“季綢?”他探究出聲。
季綢猛地鬆開手,眼中流露出厭惡跟煩躁。
林修月敏銳地察覺到了季綢的心情變得更糟糕了,他撇開眼睛,收回手,胡亂擦掉眼淚,然後把手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