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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三人在各自的房間,老劉頭喝著小酒就著下酒菜,享受悠閒時光。他跟夥計點菜時。小夥計的眼神充滿了欽佩:老人家好厲害!隔壁死了人,還吃的下去。老劉頭心裡苦:小娃娃不懂老頭的苦,年紀這麼大了,還聽了一宿的痛苦呻吟,擾人清夢,年輕人太自私了。老劉頭又倒了一杯酒,小口小口喝起來。
蔡老二悠哉悠哉地坐在書桌旁看著手中的書。吳老三掏出自己的乾糧和水壺,一口乾糧一口水,真是太噎人了。
樓下的徐娘子望著喝了藥入睡的兒子,用手輕輕地把被子給他掖好。徐娘子看著兒子越長越像自己慘死的相公,心中湧上無盡思緒,明明心中的痛如刀絞,卻一滴淚也溜不出來。是啊,那些年全是流著淚活過來的,現在仇才報了一半,自己不能流淚,要看著那些惡鬼進了地獄才能閉上眼。
徐娘子心中嘆息:兒子,對不起,娘不能看著你娶妻生子了。有些事需要有個了結。
雜耍班子裡的人心惶惶,劉班主死了,死得那樣詭異。大家也很傷心,更為自己的未來煩心。他們都是浮萍,劉班主在還能勉強生活。劉班主一死,他們不知去什麼地方。
劉夫人在聽到旭兒發出的叫聲前以為能瞞天過海,沒有想到功虧一簣。她面如土色,呆坐在床上,靠在床杆上,認命般一動不動。她忽然想起昨天收到的紙條,決定按紙條上的來也許真得能重獲新生。
她重新振作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學著劉班主的樣子,做了壞事仍要一副我是好人模樣的醜惡嘴臉。看著銅鏡中自己那副嘴臉,劉夫人發覺原來如此如意,自己真是蠢,忍受了這麼多年,才敢反抗。她笑了,笑得說不出的輕鬆。
過了半個時辰,捕快們把劉夫人、大徒弟、二徒弟都單獨關押在相鄰的房間,方便審訊。姜仵作也把劉班主的驗屍單給了王捕頭。王捕頭看了一眼,就遞給了蘇無憂。
蘇無憂從中知道劉班主的四肢生前被打折,身中數刀,身上的外袍被換過,口裡的舌頭死後被割下。根據身上的屍斑推測死亡時辰是丑時左右。上面標註著一句話引起了蘇無憂的重視,劉班主的胃裡的食物殘渣和錢老闆的一樣。
蘇無憂回想著這幾天在客棧的時候,錢老闆和劉班主根本沒有過任何交流。他們兩個為何總是有關聯。
王捕頭審問劉夫人他們時,蘇無憂在一邊旁聽。
最先被提審的是劉夫人。劉夫人恭恭敬敬的給王捕頭行了一禮。
王捕頭用銳利的目光審視著劉夫人。劉夫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屋子的中間。
王捕頭問:“你知道為什麼找你嗎?”
劉夫人眉頭緊皺:“奴家不知。”
“哦,你不知道?”
“呃,奴家知道客棧死了人,可跟奴家並沒有關係呀?奴家連死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劉夫人緊張的說道。
“劉氏,你知道我問的是誰?旭兒哭得可不是樓上的那位?”王捕頭直截了當。
劉夫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淚如雨下:“難道真得是奴家的相公,啊,老天爺啊,真可讓奴家怎麼活啊!嗚嗚嗚嗚嗚,奴家的命真苦啊!不不不,奴家不信,大人您肯定是在騙奴家!奴家要見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誰說的奴家都不信。嗚嗚嗚”
王捕頭和蘇無憂相視一眼,這劉夫人要不是真傷心,那就是演的太好了。王捕頭厲聲道:“劉氏,夠了!你先不要哭,你的要求,我待會讓你如願。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和劉班主昨夜在哪兒?”
劉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淚,想了想說:“昨夜,奴家的相公說餓了,奴家就去小廚房給他煮了一鍋粥。我們夫妻二人吃了,就睡下了。那時候大概是二更天,後來奴家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其實往常奴家覺淺,也不知這回睡得那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