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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李總就是指溫莎KtV的老闆李林宸？”許長生確認道。
“嗯。”李晴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好大的口氣！”小齊又忍不住罵道。
許長生雖然也清楚能開這種夜店，又跟公安分局的副局長和其他還不清楚背景的各種神秘人物結識的人一定在黑白兩道都混得不錯，但還是沒想到這個李林宸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不過不像小齊這麼血氣方剛，許長生臉上絲毫沒有流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
“艾諾墜亡的前一晚上是被一個高個子中年男子約出去的，那天你在KtV嗎，見到過那個男子嗎？”
“沒有，那天不是週末，我在學校裡，沒去那裡。”
“有聽別的姐妹說起過那個帶艾諾走的男子嗎？”
“艾諾出事後，私下裡大家是討論過這事。當天看到過那個男子的姐妹說那個人大概看起來四十多歲，長得又高又帥，溫文爾雅，但想不到會幹出這麼變態的事情來？”
“會不會是一個很恨艾諾的人來報仇的？你剛才說艾諾曾經帶一些不諳世事的女孩子去陪你們大李總的客人，那個男子會不會是某個受害少女的親人？”許長生因為知道了在兩次案發時在現場發現的安全套裡dNA檢測的情況，所以他已經推斷大機率這兩起案子是有關聯的復仇案件，所以這樣問道。
“這個可能也有人猜測過，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這種情況。”
“嗯，這個事情是不好確認。。。艾諾已經死了，她帶過哪些女孩子來過，現在看來除了你們的大李總，沒有其他人知道了。”許長生自言自語道。
說到這裡，現場暫時陷入一陣沉寂。所有人都沉默著，似乎在思考著剛才所說的事情。
“警官，說起艾諾帶來的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這時，李晴打破了沉默，主動開口說話了。
“什麼事？”許長生馬上問道，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和好奇。
“兩年多前發生在溫莎KtV的一起墜樓死亡事件。”李晴的聲音有些低沉，彷彿回憶起了一段令人痛心的往事。
“哦！墜樓死亡？死者是誰？跟艾諾有關係嗎？”許長生急切地追問，眉頭微皺。
“對，有關係！我聽說那個跳樓的女孩子就是艾諾帶來的，好像還是她高中時候的同學，名字叫……，我記不起來了，但好像姓段。”李晴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最後鄭重地點點頭說道。
“那個段姑娘為什麼會跳樓？”許長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也是聽說那天大李總正好在 KtV 裡，看到艾諾與同學在唱歌，就帶了些酒進去跟她們一起唱歌、喝酒。後來可能是酒喝多了，就發生了……”李晴的臉色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但許長生他們已經聽出了其中的端倪。
“嗯，明白你的意思。。。後面酒醒了，那段姑娘感覺很恥辱很痛苦，於是就輕生了？”許長生替李晴繼續說了下去。
李晴默默地點了點頭。
“當時進去的就李林宸一個人嗎？”許長生繼續追問著。
“我那天也不在現場，經理後來跟我們統一口徑說當時就是大李總和艾諾她們兩個女孩子在喝醉的情況下自願發生了關係……但是，私下裡有姐妹們在傳那天王副局長也在 KtV。至於當時王副局長有沒有進到那個房間，沒有人親眼看到。”李晴回答道。
原來如此！
憑多年辦案的經驗和直覺，許長生立刻意識到李晴反映的這個訊息太重要了。
兩年後的今天，艾諾和王巴丹副局長接連非正常死亡的原因終於露出了一絲端倪：
首先，這兩人很可能都是導致那位段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