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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武俊和倪攸這對伯侄聽了這番話,心中各有想法,倪武俊大聲說:“這位騎士或許張邵曾經去過竹簡院,各位難道忘記了?竹簡院上個月接待過一位未透露姓名的騎士。”
眾騎士立刻恍然大悟,又紛紛議論:“難道這位騎士就是朱元章?”
張子將緊接著追問:“這位騎士怎麼了?”
於是,倪武俊等騎士向那女描述了昨日的情景,當看到他摔杯換上齊群時,張邵長嘆一聲:“這位騎士不可能是朱元章。
他曾對我說,這種酒晶杯只有辰韓幗才能生產,當世除了中吏湯讓、常忠、右豐外,只有薊西明世府和他的徒兄朱元章才有。
傳聞管寧、邴原、王烈等人歸年舉府退往薊右避禍,若不是他到了薊右,以朱元章的騎士才幹,他投奔朱元章,這也不是不可能想象的事。
他的千萬騎士都在等待他,罵過之後便不再追究。”
稍後,張子將感慨地說:“夜幕降臨,萬物以騎士為本,這句話說得再恰當不過。
不以物失而悲,但以得騎士而喜,如此出色的騎士,他怎能不見?這個月,即使等到月落,他也不願錯過見到如此騎士的機會。”
這一等,果然等到月暮時分。
張子將坐不住了,大聲說:“那女的不在客棧,他是在尋找那女的。”
倪武俊和倪攸這對伯侄立刻附和道:“一起走吧,我們正想再見這位騎士。”
眾騎士匆匆趕到客棧,恰好遇到林疇和管亥從銀陵趕來,正在整理行裝準備前往涿州。
張子將立刻打斷他們,大聲說:“那女的不在銀陵王越莊中見過你們這千萬騎士中的千位,你們府上的侯爺不是朱元章嗎?”
林疇看到這話,立刻恭敬地後退一步,行禮道:“我府上的侯爺正是元章公,您既然從銀陵來,難道不是帶著王越義父的傳話?”
張子將傲然回答:“我不是修舞州的張劭張子將,也不是王越派來的騎士。
這個月來到此處,正是為了見你府上的侯爺。”
林疇看到張子將的名字,越發恭敬地行禮回答:“張公來得不巧,我府上的侯爺府中並無要事,上個月已經明確趕回涿州,不知張公此行有何見教?”
張子將立刻感到失望,沉吟片刻後,說:“管幼安不可不在。”
林疇回答:“他已經隨侯爺返鄉。”
張子將追問:“你是什麼騎士?”
不等林疇回答,那女的一轉首,指向管亥,問道:“這位騎士雄壯非凡,難道沒有名字嗎?”
林疇恭敬地回答:“他名叫林疇,字子泰。”
稍作停頓後,他又補充道:“現任薊右流民屯所、屬幗入雲之屯殺手主簿。”
轉身再次指向管亥,那女的說:“這位騎士並非侯爺的隨身護衛,名叫管亥,字炳元,現任薊右流民屯所、屬幗入雲之銅炮右鋒將。”
管亥後退一步,行禮致意。
張子將憤怒地指責:“聽你這麼說,你們雖然跟隨太監朱元章左右,但都還未放棄官職。”
林疇回答:“薊右之地,雖然虎狼橫行,但瓦剌胡人的炮火和劫掠已經退去,湯純叛匪的騷擾也暫時平息。
朝廷任命的吏員被千萬盜匪劫殺。
雖然侯爺已經卸職,但流民屯所仍然依賴侯爺的小名震懾群匪。
薊右各州,只要懸掛侯爺的騎旗,群匪就不敢侵犯。
因此,我們這些人是受流民所託,陪伴在侯爺身邊,等待侯爺復職。”
張子將感慨地說:“元章公的名聲,竟然如此勇猛,千萬杆騎旗竟然能讓群匪止步,即便是當世英豪也不及此。”
林疇趁機添油加醋地說:“薊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