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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算就算到了二月上旬,灑家的**火在無盡的等待中已經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當然還沒有食髓知味,也不是基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定期解決一下這樣的理由。葉蘇在這段時間裡更是顧忌我的身體狀況,從不刻意**我。他雖然一天十二個時辰地陪著我,卻也只限制我倆停留在親親抱抱這樣的階段,法式深吻都沒有幾回。硬要說的話,我的**火更偏重於心理。
我雖然愛葉蘇,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種惶惶然的莫名情緒如影隨形,好像眨一眨眼睛,或者我稍微行差踏錯,他就會不翼而飛。雖然我的表意識告訴我事實並非如此,但是我的潛意識一直在提醒我,葉蘇這塊肥肉周圍,多的是母老虎盯著。
所以我希望能夠透過最深層次的交流打消我的忐忑,身心滿足了,自然不會再想東想西。
我抓著葉蘇的衣服下襬,第一百二十次真誠地懇求:“英雄,求劫色!”
葉蘇無奈地劃拉掉我熟門熟路直奔主題的爪子,更加誠懇地:“冤家,求被劫!”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我伸胳膊給他看:“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說,能有多激烈?”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裡,從沒有過超自然的畫面出現啊,您想鑽木取火還是咋的?
葉蘇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半晌下結論:“很激烈。”
他粗糙的指腹在我手背上緩緩婆娑:“別低估我,也別低估你自己。”
我不爭氣地臉紅了。
今日第一次嘗試慘遭失敗。
晚飯過後,我不死心地抓住他手,裸地暗示:“反正明天就要換藥,不如,你先幫我看看?”
葉蘇站起又坐下,眼裡帶著笑意,面上一片任小孩子哭鬧的縱容表情。
那表情明明白白湊成一副對聯,任你**海滔天,我自不動如山。
橫批,憋死自埋。
……叉叉叉,一直充血會壞掉的,灑家也是為了你好啊!
我眨眨眼睛,小聲道:“猜一個姿勢,四個字,前兩個是一位菩薩的名諱,第三個字是個動作,第四個字是一種花。”
葉蘇忍俊不禁:“不行。不可能只用一個姿勢。”
我再次不爭氣地臉紅了。
第二次嘗試繼續失敗。
於是只得搖白旗敗走麥城,蹲到角落裡哀嘆經驗決定一切,想象力是最破壞防禦的破玩意。他說一句話,我就能腦補出全本的無碼春宮圖來。
這廝放我哀怨一會,又過來柔聲地勸:“明天郎中來換藥,若是一切都好,應該就不礙了。到時,任你予取予求。”
我一副苦逼臉:“要是還不成呢?”
葉蘇笑笑:“那就只能再等。”
他也在我身邊蹲下,伸手撫摸我臉頰:“你難熬,我比你更難熬,所以,別**我了。”
……是啊,千百年來只出了一個柳下惠,男人生來更容易衝動,我這樣**他,確實不太厚道。
我嘆一口氣,同他確認:“明天?”
葉蘇苦笑點頭:“如無意外。誰叫你這小混蛋好得這麼慢。”
我瞪他一眼,招丫鬟進來為我梳洗更衣,準備上床睡覺。
葉蘇先行離開。
他要等到眾人都睡下之後才能偷偷溜過來陪我,再在天亮前回到自己的房間,到了時辰之後穿戴整齊,裝作一夜好眠的模樣施施然過來陪我。
羅密歐不是隨便誰能演的,心血來潮演一天是浪漫,像葉蘇這樣堅持一個月夜夜如此就是實力了。
這樣好的男人,我怎麼能放手?必當誓死捍衛主權之神聖不可侵犯。
次日,郎中千呼萬喚始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