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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之後,兩個人依舊沒有入睡,他們在床上僵持著,氣氛比謝遲找不對地方時還要尷尬。
他知道葉蟬被弄得不舒服,想把她哄好,想照舊摟著她入睡。可她死死地縮在靠牆的地方,幾乎整個後背都貼著牆壁,淚眼婆娑地死盯著他,半點也不肯讓他靠近。
謝遲不得不做出退讓:&ldo;那我不動你了,你趕緊睡。&rdo;
說罷他先一步閉上了眼睛,但過了會兒再悄悄睜開,發現她還是那樣淚眼婆娑地死盯著他。
謝遲輕嘆一聲,再度退讓:&ldo;那我……我去西屋睡?&rdo;
葉蟬嗚咽著,點了點頭。
他於是湊過去又吻了她一口,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接觸,仍舊能感覺到她輕輕地一慄。他便完全不敢再多惹她了,迅速地穿好衣服,逕自開啟衣櫃抱了床不用的被子出來,大步流星地往外面去。
臥房的門推開,葉蟬聽到值夜的下人帶著幾分驚詫的聲音:&ldo;君侯?!&rdo;
接著便陸續是臥房房門和西屋房門關上的聲音。
兩個人就又這麼分房睡了一夜。其實分開之後,他們還又都各自難為情了一會兒才睡著。第二天清晨,謝遲趁著葉蟬還沒起,就早早地從正院溜了。到回到書房獨自用了早膳,然後便懊惱地趴在桌上直捶桌面。
為什麼會這樣!!!
這和書裡說的不一樣!!!
謝遲悲憤了半天,翻開書想看也看不進去,於是他開始沒事找事。胡思亂想一通之後,想起了青瓷她們昨天在廚房門口打起來的事。
謝遲就先把劉雙領叫進來,把這事辦了。不過多時,葉蟬在低低的悶響中醒了過來。
近前侍候的下人規矩都不錯,挨罰的時候沒什麼敢出聲的。但現下實在是太安靜了,單是板子落下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葉蟬皺皺眉頭,坐起身叫了人進來,問:&ldo;怎麼回事?&rdo;
白釉很快進了屋,低著頭回話說,君侯罰了青瓷青釉她們。
葉蟬便也回想起昨天的事,又問怎麼罰的?白釉回說一人賞了三十板子,青釉、紅釉、青瓷、藍瓷直接按在外頭打了,減蘭那邊,劉公公囑咐畢竟是君侯的人,得留幾分面子,讓把鄭嬤嬤請來,在屋裡關上門打。
葉蟬掙紮了會兒,覺得罰得太重了。
在她正院裡大打出手是很壞規矩。可問題是,她覺得昨天那事根本就沒問清楚。明面上只能看出減蘭臉上有指痕,青釉說是青瓷打的。其他人還沒還手,不太清楚。
至於減蘭昨天的那番說辭,葉蟬雖然到現在都覺得太假太奇怪了,可對於減蘭說她不敢擅自對謝遲動什麼心思的那番話,葉蟬又還是信的。
怎麼說呢?或許是她想得太簡單了。可是減蘭確實也已經進府了十幾日,這十幾日裡謝遲幾乎日日都要來正院。減蘭如果想往上湊,在院子裡有意無意地碰個照面是很容易的。但減蘭確是每次在謝遲來時都緊閉房門待在屋裡,不曾主動做任何事情。
所以,葉蟬覺得青瓷指摘減蘭想&ldo;勾引&rdo;謝遲,是子虛烏有。
思量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ldo;打完就扶回去歇著吧,一會兒我去看看她們。&rdo;
西邊的廂房裡,減蘭打從劉雙領來傳過話,就一直面如死灰地在房裡等著。不一會兒,鄭嬤嬤便到了。
減蘭在宮裡時就最怕這些老一輩的嬤嬤,嬤嬤們罰起她們這些在奴籍的人,一點都不會手軟。於是她一看見鄭嬤嬤,就忍不住哆嗦著哭了出來,跪地哭求:&ldo;嬤嬤,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沒做那些事情!&rdo;
但鄭嬤嬤怎麼可能多理她?睃了她一眼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