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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東方既白剛醒就聽到廂房外邊的庭院裡嗚嗚喳喳,推窗一看,竟是時顯海家眷奴僕們過來了。
東方既白快速洗漱好,整理好衣冠出了廂房。
他們一見東方既白出來,嘩啦啦跪倒在他面前,嘴裡大喊:“三殿下饒命啊。”
東方既白不發一言像勁松般定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微僵,眉頭皺了又舒展,無奈嘆了一口氣:“都起來吧。”
他們聽了仍是不肯起,連連磕頭求饒:“求三殿下饒命……”
東方既白見了只覺的莫名煩躁,恰好此時新城主錢鉞趕來,看到東方既白一臉不悅的樣子,連連賠笑:“微臣辦事不利,讓他們吵著殿下休息了。”
東方既白不說話,目光如炬地盯了他一瞬,然後繼續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
錢鉞大著膽子斥責了他們一句:“大膽刁民,怎敢打擾殿下清淨!”
他們聽了,漸漸安靜下來。
錢鉞又對著東方既白拱手道:“殿下,你看要不要把他們關押起來?依律法他們也該受罰處死才是。”
東方既白神色莫名看了他一眼,語氣不辨喜怒地淡淡應了聲:“先關起來罷。”
錢鉞連連應是,叫人來把他們押走,他們見狀叫喊得更大聲了,什麼饒命啊,冤枉啊,如此諸類的話瘋狂往外蹦。
燕景瑜被外面的吵鬧聲驚擾,推開窗來看了這一幕,莫名覺得他不會大開殺戒,卻又覺得本來他們就該死,沒多想什麼便合窗上榻繼續窩覺。
東方既白並沒注意到燕景瑜開了窗,只覺被這麼一鬧心裡很煩,還有些生氣。
錢鉞這老狐狸故意鼓動他們來喊冤,無非就是在試探他對時顯海的態度。
他恰好最討厭別人搞出這種小動作來試探他,還把他明擺著架火上烤,這麼一想更是煩躁了。
東方既白越想越氣,狠狠地甩了袖子回了廂房,腦子裡又開始嗡嗡作響,拿了隨身的藥瓶出來一倒,藥也只剩最後一顆,急急吃了下去,又把藥瓶狠狠一砸,嘴裡若有若無地罵著些什麼,只覺得罵得很骯髒。
廂房被東方既白弄得一會兒一陣砰砰聲,一會兒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蕭萬頃在外邊聽得一會抖一下,一會身體震一下。餘慕雖然沒有動,只是時不時嚥下口水,眼睛眨動的速度莫名加快。
樓倚歌則最是淡定,連眼皮都沒掀動一下。
突然裡面傳出一聲急呵:“滾進來!”
三人聞言立馬推門而入。
三人進去之後第一眼看到東方既白頭上和手腕上都扎著銀針,銀針隨他的動作顫動,看得人不由得為他捏了一把汗。
第二眼則看到房間裡一個白瓷瓶碎裂在地,幾張廢紙被揉皺了隨意丟在地上,而造成這結果的元兇還坐在椅子上一臉餘怒未消。
東方既白臉色很臭,語氣急躁地說:“樓倚歌你去大牢將時顯海刑杖十下。”
樓倚歌拱手稱是,然後退下了。
然後東方既白又把一張剛寫好的藥方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對餘慕吩咐道:“按著這個方子抓藥,抓十份。”
餘慕正欲應好,卻又聽見他說:“不,抓二十份!去外面抓,別讓人發現了!”
餘慕點頭應是,一看藥方上的字凌厲透骨得像要吃人一般,便識趣地拿著藥方趕緊走了,省得惹主子生氣。
蕭萬頃看他倆都有事要做,出言詢問:“主子,要我做什麼?”
東方既白冷冷地剮了一眼他,沒好氣地說:“滾出去!”
蕭萬頃一臉苦笑,應了聲:“好嘞!”心裡想著,怎麼受氣地總是我啊。
餘慕拿著藥方來到藥堂,老大夫看了一眼藥方,嘴裡喃喃自語地把藥方唸了出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