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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伸手摘了兩顆,拿帕子擦乾淨嚐了一下,味道酸甜可口,便多摘了一些用帕子包起來拎在手裡。
東方既白往林子裡走了一會兒,發現這片林子一眼望不到頭便作罷了。
他就這麼走走停停,又是運轉輕功的,總算到了山頂。
山頂上寒風瑟瑟,地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霜雪,看來再過兩日就能看到山頂綿延的山雪了。
山頂的風吹得人怪冷的,東方既白沒多作停留,便運轉輕功急急往山下掠去。
等到了山腳下,東方既白吹了一聲口哨,那馬便不知從哪裡跑了過來。
那馬揚起前蹄又放下,再圍著他跑了一圈才停下來,突然它低下頭,上嘴唇微掀湊近他手裡的帕子聞了聞。
它抬起馬頭拱了他肩膀一下,粗重的鼻息也打在了他肩上,意味很是明顯。
東方既白啞笑著把帕子解開,用手託著遞到它嘴邊,“吃吧,就你鼻子靈。”
那馬毫不客氣地張嘴銜起一顆果子吃了起來。
等果子吃完了,東方既白拍了拍它的馬頭道:“走吧,該回去了。”
說完,東方既白便飛身上了馬,因為沒有韁繩和馬鞍,東方既白便趴在它身上,雙手抓住他的鬃毛當韁繩。
那馬等東方既白坐穩當了,才撒開腿跑了起來。
一人一馬就這樣又回了京都。
剛回府,換了一身衣服,東方既白就被傳喚進了宮。
父子倆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東方暃才沒好氣道:“坐坐坐,杵那幹什麼?”
東方既白笑了一下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乖覺地問道:“父皇找我什麼事?”
東方暃一邊批奏摺,一邊說:“沒事不能叫你?才回來,宮宴打了個照面,等著第二天和你說說話。結果你說走就走,你倒是瀟灑了!一會兒我就讓人打折你的腿。”
東方既白起身走到他身邊,拽著他的袖子搖了搖,撒嬌道:“哎呀,好爹爹,饒了我吧,是我的錯。”
東方暃甩了一下袖子,故作生氣道:“起開,朕不吃這一套。”
東方既白又拉住他的袖子搖搖晃晃,作出保證道:“下次不會了,但是還敢。”
東方暃鼻子重重出了一氣,瞥了他一眼又繼續批摺子,然後才像想來了什麼似的,停了筆,看著他,隨口問道:“你覺得燕太子怎麼樣?”
東方既白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自然是不錯的。”
東方暃偷樂了一陣,卻沒敢表現出來,正欲再問,卻聽到東方既白又開口說道:“他的事,父皇不用管。”
東方暃心裡更樂了,看來事情八九不離十了,等他來找自己賜婚的時候,就把太子位順勢一甩,奏摺都給他批,到時候我還批什麼奏摺啊。
東方既白看他半天不吭聲,心裡沒譜了,搖了一下他的胳膊道:“父皇不說話什麼意思?不信我?”
東方暃笑了笑,反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連聲道:“信信信,朕看摺子呢,喏,這有本摺子罵你呢。”
東方既白接過來一看,摺子上寫的什麼作風不良、好逸惡勞。
東方既白嗤笑一聲道:“誰寫的,胡說八道!好逸惡勞是真的,這作風不良是什麼東西?”
東方暃好笑地看著他,嘴上還不忘損他兩句,“朕看趙愣子說得挺對的,也很貼切。”
東方既白乾脆懶得掙扎,“那父皇可得好好罰我,罰我禁足府中十天半個月什麼的,那可再好不過了,我一定好好反省。”
東方暃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又來了,想得美。那燕太子的事你怎麼想的?”
東方既白摸摸下巴道:“給我點時間,保證搞定他。”到時候他承了我這份情,燕楚百年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