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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倚歌遲疑道:“真打?”
東方既白拂袖離開,生氣道:“假的!”
燕景瑜見狀跟了上去,東方既白進了廂房,見他一直跟著,奇怪地看了一眼他,語氣還帶著氣憤地疑惑道:“跟來做什麼?”
燕景瑜不說話,眼神直勾勾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
東方既白疑惑道:“這樣盯著我做什麼?”
燕景瑜調侃道:“長成這樣不給看?”
東方既白聞言臉唰地一下紅了,聲音不自然地低了幾分:“別聽他胡說八道。”
燕景瑜點點頭,繼續調侃道:“確實如此,放進相公堆裡,打著燈籠也難找。”
東方既白被這話一噎,沒忍住咳了兩聲:“行了,別揶揄我了,來找我什麼事?”
燕景瑜大大方方伸出手,眼神示意他給自己扶脈:“瞧瞧。”
“不想喝藥?”東方既白反過來調侃道,然後拿出了一張白色帕子,又對他說:“先坐下吧!”
燕景瑜找個位置坐,把胳膊伸了過去放在紅木桌上。
東方既白在另一側坐下,把帕子蓋在他手腕上,才給他扶脈。
“怎麼還蓋上帕子了?”燕景瑜挑眉問道。
“不是不喜旁人觸碰?尊重你的意願。”東方既白麵無表情答道。
“那上次不也沒過問我的意願?”燕景瑜不依不饒的說。
“你都中暑暈倒了,我怎麼問你?何況我又不是故意的。早知道讓別的大夫來給你瞧了,省得我現在還被你拉著一通說。”
東方既白聽到他那麼說,生了些無奈和啞氣。
燕景瑜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惱了,猛地把手抽回站起來就要走。
東方既白趕忙起身拉住他,低頭問道:“生氣了?”
燕景瑜用力甩開他,眼中全是憤怒,質問道:“那你為何不讓其他大夫來醫?”
東方既白沉默半晌,燕景瑜見他不說話,乾脆利索地走了。
東方既白立馬追上去,解釋道:“我以為我對你來說不算旁人。我沒想到你這麼介意。
是我自以為是了,之前是我唐突了,你別往心裡去。”東方既白一邊說,一邊拉住他解釋。
燕景瑜轉身看著他,冷聲道:“旁人?你以為我對誰都那麼隨便?是我看錯你了。”
燕景瑜面露失望地看著他,然後再次甩開他,徑直離開了。
樓倚歌和餘慕見了燕景瑜生氣甩開他的手離開的畫面,心生疑惑道,怎麼突然吵架了?
東方既白收拾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對樓倚歌說:“可以把時顯海抓進大牢裡了。”
樓倚歌點點頭,拉著餘慕一起走了。
東方既白回了廂房把磨好的藥粉加了黃酒和成藥泥,再搓成細細的長條放進籩中,全部制好後,再把盛滿細長物的籩端到外面的架子上曬。
想了想,東方既白洗了手,拿了一瓶傷藥跑到蕭萬頃的廂房,蕭萬頃還在房裡喊著哎呦哎呦。
東方既白笑了一下,敲了敲門,裡面哀嚎一聲:“誰啊?你自己進來,我疼得起不來了。”
東方既白不出聲,推門進來,然後反手把門關上。
蕭萬頃知道有人來看他了,趴在床上嚎得更大聲了。
結果側頭一看來人是東方既白,他的聲音立馬截斷,然後轉過頭去不看他了。
“衣服脫了,我看看。”東方既白一本正經的說著這種讓人聽了想入非非話。
蕭萬頃聽得耳朵一紅直接拿了被子捂住頭,嘴裡咕嚕地說:“我不要,我是有主的人。”
東方既白掀開被子,微笑道:“嗯,我知道,我不就是你的主子麼?”
“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