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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當真是殺敵一萬,不過龍顏一悅。
周毅原本的別部司馬雖然有個司馬的名號,有著六百石到千石的俸祿,但其實依舊屬於低階軍官,甚至沒有正式編制,一般就是為了安撫有功人員而採取的一種權宜之計。
而這護烏桓校尉,卻是實打實的駐紮在上谷寧城這樣軍事重鎮,與其本身也是跟一郡太守平輩而論的官職。
周毅摸了摸懷中玉石,這本是當年督郵所留,昔日還曾用此物拉攏逼迫他們,幾年過去,再看督郵這樣的人,已經猶如土雞瓦狗一般,而眼前的玉石,除了依舊溫潤之外,還刻印著九個人的名字。
“伯圭兄,好久不見了。”
路過涿縣,周毅自然是要停下來的,劉備多年不曾回來,因此先行回到家中。
公孫瓚原本被舉孝廉後,做的是一個郡吏的職位,但是有一天他帶著隊伍執行任務,突然看到數百名鮮卑騎兵。
公孫瓚大驚,此時兩方都發現了彼此,公孫瓚快速反應過來,並對隨行隊伍說:“如不主動進攻必將被殺!”
於是身先士卒,手執長矛策馬帶隊衝入鮮卑隊伍,殺傷數十人,最後倖免於死,公孫瓚因為這次功勞而升遷為涿縣縣令。
公孫瓚神色複雜,他本身已經算升的不慢的了,但跟周毅一比自然相形見絀,心中也生出嫉妒之情。
上谷郡沒有都尉,周毅的護烏桓校尉代替了都尉的職責,而且更加獨立,身份其實比都尉還高,雖然名義上低於郡守,但其實郡守也管不了他。
周毅正準備跟公孫瓚進城時,突然又發現一人,當即鄭重起來。
“周阿雲可曾還記得我嗎?”溫郡守從馬車中露出頭來,對著周毅說道。
他當初做完冀州刺史,果然是又被調了回來。
周毅連忙行了一禮:“怎麼敢讓府君親自相接呢?周毅正準備過去見您。”
溫恕下了車,讓周毅一定不要見外,隨後拉著周毅的手腕的大笑,隨後環顧四周,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這就是周公衡,昔日涿縣神童,我早說過此人乃人中龍鳳,方才四五年過去,已然大不相同了啊!”
原來的治中從事董濮也恭敬的行了一禮:“不知烏桓校尉可還記得在下?”
“自是記得的!”
溫恕拉著周毅共駕馬車而去,涿郡的郡守府其實也就在涿縣,溫恕與路邊介紹,很快就讓人回想起昔日的神童。
其實周毅也才走了五年,周簡離開涿縣則是更短,當初周毅提出的安民政策,以及平易近人的形象還是讓人記憶猶新的,而且周毅這次也算是“衣錦還鄉”,於是很快就傳了出去。
“什麼?!兄長已經歸來?”張飛瞪大眼睛說道。
“想來不假,有多人曾經親眼看到。”這位佃戶說道。
張飛大喜,出門時發現馮煜、加央、羅平等人皆至,皆是喜形於色。
馮昱道:“各位可知,兄長從洛陽而來,如今被封為了護烏桓校尉。”
“此為何職?比昔日督郵、縣令如何?”有一人道。
“豈是督郵可比,烏桓校尉為兩千石、又掌兵權,郡守見之也要恭敬三分!”
眾人十分興奮,他們本來並無交集,因為周毅團聚在一起,而且給他們立下了奮鬥的目標,這麼長時間或有刻苦習武、或有挑燈苦讀,在涿縣闖出莫大聲名。
昔日周簡走時,他們便擔心再次相見遙遙無期,沒想到周毅這麼快就回來了,眾人呆在家中,等著周毅訊息,但是半天都不曾見到。
他們知道烏桓校尉必然不是在涿郡,此次應該只是路過,因此有人生出疑惑,是不是兄長這次不準備相見呢?再想到身份差別,不由得有些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