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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扶生清洗完夏竹的衣物,晾曬好後,他才走到客廳。夏竹正坐在落地窗前曬太陽,緊挨著小黑。
見夏竹還沒喝粥,季扶生俯下身子伸手觸控粥的溫度,幾乎快要涼了。他捧起粥,走到夏竹旁邊,蹲在她的面前,舀起一勺遞到她嘴邊,說:“張嘴,啊……”
夏竹看了他一眼,內心沉寂的火氣,每每見到他就湧上心頭。她回頭欣賞太陽初升,雲霧散開時,玻璃窗上的水珠緩緩滑落。
荔城的初秋比牧城還要冷,可觸碰到的一切都是冰涼的。
除了在夏天,夏竹的四肢幾乎像冰塊一樣,沒有一點溫度。
季扶生看她不為所動,挨著她坐著,他問她:“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家裡找不到一口像樣的鍋,沒法給你做飯吃。”
“不想吃。”
“是不是因為來那個了,就會沒胃口啊?還是因為感冒了沒胃口?”季扶生自己舀著粥喝,還堅持著喂一勺給夏竹。
可夏竹只是乏力地搖了搖頭,轉而閉上眼睛感受太陽的照射。
他滔滔不絕地說著:“一會兒我出門去超市買點鍋碗瓢盆,再買點菜回來,從今天開始,天天給你做飯吃。”
“爭取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他喝了一口粥,嚥下後繼續說:“不過,如果我出差的話,就不能給你做飯吃了,只要我在荔城,天天給你做飯。”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暗淡下來:“欸,你……還在生氣嗎?”
沉默半晌,太陽逐漸變得有溫度。
夏竹依舊沒有開口。
季扶生說:“我最近有點急事,所以不在你身邊。那天的事我都知道,對不起啊。”
夏竹睜開眼睛,欲言又止,她真想問問,家大業大的季家,是不是連人命都能用錢和權勢來擺平。
想了想,她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嘴。
最後,她換了個問題,問他:“季扶生,你是不是有過一個孩子?”
“啊?”季扶生捧著碗喝粥,最後一口差點沒把他嗆到。他吞下嘴裡的食物,疑惑問道:“二奶奶跟你講什麼了嗎?”
她看著他,微微張嘴:“沒什麼。”
“我沒有!”季扶生解釋:“肯定不是我的,他們總是趁我不在牧城,就把季運生那渾蛋的錯全安在我的頭上。”
夏竹轉頭看朝陽,輕聲說了句:“那應該是我聽錯了。”
“你別聽她亂說啊,她是不是還叫你跟我離婚?”季扶生著急地就要當面跪下道歉,他說:“她不懷好意的,什麼都看不得我好。”
她打斷他:“你去哪裡了?”
季扶生沒有吱聲,屋裡一片寂靜。
夏竹心領神會,沒有再問任何與他私事有關的事情。在太陽不再是紅色的時候,她輕輕撫摸了一下小黑的腦袋,問道:“你爺爺什麼時候來?”
“晚上。”
“需要招待嗎?”
季扶生說:“不用,我自己帶他去溜達就行。”停頓一下子,他繼續說:“但是如果他老人家執意來這裡看你,或是邀請你一起去吃飯,得麻煩你意思意思一下。”
“知道了。”夏竹起身,交代道:“我去休息一下,你不要吵我。”
夏竹走進臥室,把窗簾緊閉,不留一道縫隙。接著就鑽進被窩裡,冰涼的觸感使她不禁抖擻一下。
眼睛剛閉上沒兩分鐘,哈桑就打來電話。
他說:“kgsley,今天還得麻煩你來公司一趟。”
“什麼事情?”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哈桑聽出來了,問:“這才一個晚上,你是生病了嗎?”
“嗯。”
“那怎麼辦?這件事情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