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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娣利用和恪郡主爭寵的事情被爆了出來,她的貼身大宮女翠袖哭出了血淚,力證此事由來已久、愈演愈烈!
滿院奴婢又紛紛出首,告發這一位不僅不慈,而且暴虐——幾乎每個宮女身上都有被她責打擰掐過的傷痕!
太子氣得七竅生煙,一腳把撲過來求饒的李良娣踹開老遠!
太子妃先認了自己御下不嚴之罪,又苦勸太子息怒,待太子恢復了三分冷靜,才委婉提議:
“李氏既然瘋病嚴重到了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對著五歲的孩子苛待責打,可見是得長久靜養了……”
太子當即採納,立時便傳令:
“良娣李氏,素有心恙,隱瞞不報。近來瘋病日甚,昏悖狂逆,苛待郡主,無可救藥。
“著廢為庶人,圈禁西池院,終生不得出!
“和恪郡主暫由顧良媛養育,遷入宜春宮!”
和恪郡主病到昏迷,被太子親手抱到了顧良媛的宜春宮西偏殿寢殿。
太子又扶著顧良媛的肩膀,鄭重交待:“這是孤的長女,如今交給你了。你好好照看她,孤絕不負你!”
顧良媛又是激動又是心涼,但聰明人不用多說,立即便噙著淚跪了下去:
“妾都明白!咱們知道的就這一回,往日裡,咱們可憐的爇姐兒還不定被揉搓了多少呢!
“妾只想一想,這心裡便疼得受不得了!
“妾必定待郡主如己出,好好地把她照看長大!”
太子看著她的眼淚,頓時心底一片柔軟,伸手親自扶了她起身,聲音更加和煦:“好,孤知道。你一向都喜愛孩子,一定會把和恪照看得好好的。”
當夜,太子歇在宜春宮西偏殿。
這樣震動宮闈的大訊息,不僅一夜之間便飛遍了整個東宮;第二天上午,大明宮也便就無人不知;待到第二天晚間,京城各大勳貴重臣之家,隱隱約約也都聽說了個大概。
不提王熙鳳好容易給了烏金一個好臉兒,也不提帝后相對時不約而同對太子妃有了微詞,單說王家。
“鳳丫頭倒是幸運。”賈王氏坐在兄嫂的對面,雖然一身孝服,臉上卻並無絲毫悲慼的模樣,只顧著琢磨她不該琢磨的人和事:
“這樣大的風波,偏偏在她封殿守孝兩天之後才爆出來,倒顯得她是最無辜的了。”
王子騰皺了皺眉:“既然說是李氏虐待她自己的孩子,那必是由來已久。
“鳳丫頭才進宮幾天?這與她什麼相干?
“妹妹還是不要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親侄女頭上栽的好!”
賈王氏冷哼一聲:“你倒護著她!可她何嘗把你放在眼裡?前兒那來的內侍,話裡話外的,可沒拿你當自己人!”
一語未了,王子騰和餘氏都表情怪異地看她。
賈王氏心底一緊,臉上卻還鎮定自若,一撩眼皮:“怎麼?我說錯了?”
“大妹真不知道那內侍為何要對著我們家陰陽怪氣麼?”餘氏不敢相信地追問了一句。
賈王氏一臉不悅:“你有話就說,這麼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大妹,當年那夏太監,可是被賈府大老爺、你那大伯子陷害得險些丟了性命!”
餘氏輕蔑地看著她,眼神中藏不住的幸災樂禍,“此事是牛家告訴了你哥哥的,如今只怕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怎麼?那日他來傳話,一眾賈家的爺們兒都在外頭,你們家大老爺眼睜睜地看著那夏太監心寬體胖,回去竟沒知會你一聲麼?”
賈王氏端著茶碗的手一抖,一碗涼茶灑了她一裙子。
王子騰嫌棄地瞥了一眼沉不住氣的妹妹,避嫌地起身走了出去。
“大妹,現下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