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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陽候剛立新功便因御前失態被太子申斥,罰俸三月以儆效尤,不由讓人暗自感嘆君心難測,這儲君亦然如此。
與他一起被罰的還有新上任的中書舍人。
那王舍人一貫溫文爾雅,但自那日後再度上朝,面上頂著老大一塊淤青,再聯想到他與那被廣陽候抄了家的陶府的關係,朝中那些老狐狸不用多想便能猜出一場大戲。
不少有心人暗中揣測,這太子黨派之中,竟也隱隱有分裂敵對之勢。
此中種種,皆為後話,無以概述。
尤晚秋那日到底沒有喝下那碗安神湯藥,她思緒不安,哪裡是尋常湯藥能醫治的好。
見她堅決,幾個婢女也不多勸,為了防著她再鬧出什麼事端,她身上的傷藥皆是被伺候著洗漱過後,再由綵鳳、飛鸞兩人細細塗上。
指尖被晏景啃咬出的齒印,那些觸目驚心的紅痕皆被塗上清涼的藥膏,她俯臥於榻上,綵鳳幫她揉捏酸澀一片的後背。
回想著方才瞧見的那些痕跡,綵鳳悠悠的嘆了口氣,這被侯爺帶回來的姑娘實在嬌弱,侯爺也不是個會疼人的,天長日久下來,怕不是真要把人摧殘沒了。
她想著,又低聲跟尤晚秋道:“姑娘,您日後莫要忤逆侯爺,侯爺府內從未有過女子,他是不知道如何對待女人的。”
尤晚秋才不信,本朝的高門子弟,哪個不是打小就被人伺候著?
十來歲時候就有教導人事的通房,後邊又陸陸續續有著姬妾,她以前被扣押在安平公主府的時候,被周同逼著,見多了那些貴族高門男子的模樣。
表面上披著一層人皮,實則浪蕩不堪。
晏景未必不是如此,只是他藏得好,沒叫她抓到罷了!
尤晚秋暗自惡意揣測,綵鳳不知按到腰後哪處地方,引得她嘶嘶吸氣,飛鸞忍不住道:“姐姐且輕一些吧,姑娘覺著疼呢。”
綵鳳力道不減,只說:“這上頭有淤青,需得揉散了,不然難以好全。”
尤晚秋纖纖手指揪著枕巾,只道:“沒關係,我不怕疼的。”
綵鳳便接著給她揉按,半是勸說,半是教導:“姑娘在咱們這裡,若是疼了,可以忍著,但若是到了侯爺那裡,是必要說出來的。您不說,他不知曉,就要可著自己:()袖中美人私逃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