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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清脆的提示聲,看到絢爛的冰藍色閃爍在眼前,本來藏得好好的蕭亦如,整個人都要裂開了。還沒來得及想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發的傳訊符,田興的攻擊已經劈了過來。
蕭亦如狼狽地就地一滾,險險躲開,然後腳底抹油般向外飛快逃竄。
逃跑中匆匆瞥了一眼那個傳訊符,蕭亦如太想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發的了。只見傳訊符上字跡優雅,只簡單寫了幾行:
【抱歉,上面臨時通知,今晚在城外靈礦有護衛任務,不能按時赴約了。改日再一起喝你釀的冰霜酒可好?——藍塵】
這是誰啊???
蕭亦如邊跑邊搜刮出腦子裡的一點回憶,好像前身之前為了散播花心好色的名頭,曾經到處亂撩人,這個藍塵就是那一堆不走心的逢場作戲裡的其中一個。
啊對了,不就是那天冰神廟門口看見的帥哥嗎?當時還覺得他眼熟,原來以前倆人曖昧過。蕭亦如終於把名字和形象對上號。
等會,城外靈礦不就是這嗎?他接了護衛田興的任務?蕭亦如心裡打鼓,她記得那個神官修為極高,至少到元嬰大圓滿之境界了,要是他和田興夾擊,自己小小一個金丹修士,肯定無法全身而退。
蕭亦如腦子飛快地轉著,不知道這個藍塵現在在哪個方向,就在這莊子裡的話,傳訊符剛發應該可以隱約看到殘留的路徑。她沿著馬上就要消失的星星點點看過去,是在莊子西側!
我跑還得避開這藍塵和田興的所在才行,如此真是束手束腳,也不知道李詩滿那邊進行得怎麼辦,能不能來援助我。蕭亦如煩躁地想。
不對。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蕭亦如狡黠一笑,帶著追兵亂跑了兩圈,眼看甩掉之後,就往莊內西側廂房掠去。
傳訊符的痕跡早就消失了,可蕭亦如還是馬上發現了藍塵的所在,實在是那裡人山人海,想不注意都難。這傢伙是帶了多少人馬啊,蕭亦如腹誹。
蕭亦如坦然行進,也不掩飾行藏,迎面對著他的手下而去。冰六十九發現來人,剛要高聲警示並攻擊,就見對方一把摘下蒙面的黑巾,露出了自家大人這兩天心心念唸的臉孔。冰六十九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裡,把自己嗆得咳嗽起來。
就這樣,蕭亦如大搖大擺地近到跟前,一群侍從們開始施展視若無睹的“絕技”,各種假裝看不見、東扭西轉,生怕破壞自家主子的某種玩樂。
蕭亦如推門進來時,藍塵還在懊惱剛剛寫得太生硬了,沒有好好道歉,態度是不是不夠端正,一下與她四目相對,整個人像被定格住了,呆立當場。
伺候在屋內的是冰四、冰十五、冰十七,三人嘴張得雞蛋那麼大,顧不上合攏就趕緊爭先恐後地退出去,還貼心地給他倆關上門。
蕭亦如這幾天清減了不少,她一襲貼身黑色夜行衣、雖然離纖細還差得很遠,但是身材無比豐滿又曲線畢露,別有一番風韻。藍塵喉結滑動了一下,眼睛不知該往哪看,只能側過身不看她,生硬地擠出一句:“你怎麼來了?”
蕭亦如心裡摩拳擦掌,來來來,且看姐發揮演技,“一直等不到你,我也不想坐以待斃。”
藍塵不樂意了,“什麼坐以待斃,不會用詞別瞎用。”
蕭亦如直視對方,堅定地開口:“就是字面的意思,等不到你,太煎熬了。你不是說在靈礦這嗎,我太想見到你,就來啦。”
藍塵聽著動容不已,忍不住轉頭看過去,又迅速轉回頭,彆彆扭扭地道:“那天不是好像不認識我嗎?還去找別人了。”
蕭亦如看他有點泛紅的耳根,輕笑出聲:“你還打聽我的事了?在意了?我也是找了別人才知道,沒有用啊,只能是你。”
藍塵紅著眼眶回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