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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弓山在大興土木,看起來正在做大工事。
這天,陳小雨正在書房做功課,徐勝男進來了,她告訴陳小雨,徐保將白文舉先生給捆著帶過來了。
陳小雨放下手裡的功課,對徐勝男說道:“讓他們進來。”
徐勝男答應一聲出去了,不一會兒,徐保押著被五花大綁的白文舉進了書房。
徐保衝陳小雨敬了個禮,大聲地說道:“報告頭領,我覺得白先生是奸細,他剛剛試圖混上一弓山,我懷疑他是想窺探一弓山的秘密。”
陳小雨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注視著被捆綁著的白文舉。
白文舉雖然被捆綁著,但他一點兒也不顯狼狽,相反他看起來還有些理直氣壯。
他沒有看陳小雨,而是大聲地反駁徐保道:“我不是奸細,我是你的先生,是整個二弓山的先生,你捆綁自己的先生,這與理不合,另外,我上一弓山純屬好奇,你說我在窺探一弓山的秘密,這是汙衊是誹謗是無稽之談,再說,一弓山能有什麼秘密。”
最後這一句,白文舉是用的肯定句,他的意思是一弓山沒有秘密,即便是有,也不應該瞞著他這個二弓山的先生。
徐保被他說的無言以對。
陳小雨敲了敲桌面,對徐保說道:“你先出去。”
徐保答應一聲,飛快地跑出去了。
陳小雨看著白文舉,對他說道:“我理解先生的好奇,先生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便是。”
白文舉回視著陳小雨,問道:“小王爺會告訴我嗎?”
陳小雨笑了笑,說道:“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一弓山僅只是在重建而已,先生應該聽說過,之前的一弓山被人燒燬了,我一直想重建,都沒有人手,如今正是農閒,我便將賦閒的農人弄了來,讓他們幫忙重建山寨,最近動靜有些大,可是擾到了先生?”
白文舉被陳小雨一口一個先生叫得臉紅,他覺得陳小雨叫的不是先生,而是在用軟刀子割肉,割他臉皮子上的肉。
陳小雨也不等他答話,接著說道:“先生還對哪裡好奇,一併問出來,我好一一作答。”
白文舉沒有先前理直氣壯了,他小聲地說道:“我真的只是好奇。”
陳小雨意味深長地說道:“好奇不是好事,有時好奇會害死貓,先生還是不要好奇的好。”
白文舉小聲反駁道:“好奇怎會害死貓,好奇與貓又有何關係?”
陳小雨沉下臉來,對他說道:“先生明日先回縣學去吧!這些時日,山上人員繁雜,免得衝撞了先生。”
白文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小雨,問他道:“小王爺,你要趕我走?”
陳小雨沒有作聲。
白文舉豁出去了,他提高聲音對陳小雨說道:“小王爺,這段時日我盡心盡力地教導你手底下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樣將我趕回縣學,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陳小雨平靜地看著他,說道:“不近人情的是先生自己,我當初選先生來山上教學,是信任先生欣賞先生,但自打來了山寨後,先生在教學的同時,也幹了不少不該乾的事,我沒有拆穿和阻止先生,是在給先生留面子,如今,您既然自己踩踏了我給您留的面子,我也便不能再留先生了。”
白文舉聽了陳小雨的話後,他的臉色白了幾分,但他還是據理力爭地說道:“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本人兢兢業業教學,堂堂正正做人,不幹不該幹之事,不說不該說之話,一向都是勤勤懇懇本本分分,何曾踩踏過小王爺的面子。”
陳小雨見他死鴨子嘴硬,索性問他道:“你每天晚上放飛的信鴿飛往何處?你綁在信鴿腿上的紙條又是傳給誰的?君上是誰?大人和小大人分別是誰?”
白文舉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