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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彥從四弓縣徹底地消失了,陳小雨帶著人將縣衙裡仔細地搜撿了一遍,除了書籍和文書外,銀錢等物也有不老少,陳小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搜撿出的東西全都搬上了二弓山。
火梨和火舞也逃出了四弓縣,那是煙花樓被血洗後的第四天,她們躲在滁州學子們中間,跟著滁州學子們一起逃往了滁州。
滁州學子們能離開四弓縣,這得多虧東陵先生,東陵先生對陳小雨說,歷代霸主在爭奪城池時,都是不會傷及讀書人的,他希望陳小雨不要做第一人。
東陵先生說這話時,儼然已經將陳小雨比成了一方霸主,陳小雨不知道他說這話的原由,事實上,陳小雨如今別說是霸主,連四弓縣都不能全是他說了算。
所以,東陵先生說完這話時,陳小雨並沒有給出正面的回應。
陳小雨不回應,東陵先生便以為陳小雨不聽他的勸,於是,他威脅陳小雨道:“小王爺,你如果敢對滁州學子動手,老夫便吊死在四弓縣的城樓上。”
陳小雨無語地望著東陵先生,對他說道:“先生,我贊同文人應該有風骨,但我認為文人的風骨應該用在該用的地方,我一不是霸主,二沒有對滁州學子動手的打算,您動不動便拿死來威脅我,我真的是無話可說。另外,您若是非要吊死在四弓縣的城樓上,我即便是有遺憾,但遺憾也不會太多,畢竟,四弓縣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四弓縣,您的死對我的威脅並不是很大。古有生死重若泰山輕若鴻毛,先生如此死法,可能還不若一隻鴻毛重,先生可千萬要想清楚再死。”
東陵先生被陳小雨的話氣了個倒仰,他指著陳小雨的鼻子,駁斥他道:“你巧舌如簧,明明馮鈺對我說,如果滁州學子不離開四弓縣,你便會將他們拉去替你收割稻子,收割稻子本是農人的活計,你怎可讓文人為之,你這種行為雖然沒有直接傷害到他們,但你卻間接地羞辱了他們,你也是讀書人,讀書人只幹讀書人該乾的事,你讓讀書人幹農人的活計,你你你,你這樣太不可取了。”
陳小雨真的是無了個大語,這個馮鈺,陳小雨明明是讓他想辦法將滁州學子們打發走,搞了半天,他卻是和東陵先生撒下了這種彌天大謊。
陳小雨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外人去收割他的稻子,別說是陳小雨,就是火發,也是不會讓外人收割他們的稻子的。
面對東陵先生的駁斥,陳小雨本來可以回懟回去,但他並沒有,因為對他來說,言語遠遠比不過行動的傷害性大。
在收割稻子的這一天,陳小雨直接將馮鈺押去了田地裡,馮鈺雖然有武藝,但面對徐勝男和木術手裡的連弩時,他卻不敢反抗分毫,最終,馮鈺不得不乖乖地幫著割了幾天稻子。
話說,現在已經是稻子成熟的季節了。
最近一段時日,火發非常緊張,他幾乎天天帶著一群孔武有力的火族漢子在稻田邊巡視,生怕有哪個不長眼的人來偷他們的稻子。
火發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那些稻子長得實在是太過喜人了,別人的稻子長得稀稀拉拉矮矮敦敦,火發他們的稻子長得高壯壯稠密密,尤其是那些稻穗,又長又飽滿,看著像是要壓斷稻杆似的。
別說是火發,就是陳小雨本人,在看到那些稻子的長勢後,都忍不住讚歎一句好傢伙。
稻子長得好,收割得也非常順利,陳小雨命火發將收割的稻穀全部運上了一弓山。
一弓山已經不是從前的一弓山了,如今的一弓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灰色碉堡,這個巨大的灰色碉堡全是用水泥和水泥磚建成。
水泥是陳小雨研發的重要專案,研發成功後,火族人就地取材,將一弓山上所採的石頭高溫煅燒後,再加各種原料製作而成。
為此,陳小雨事先便在一弓山上建了好幾個塔狀物,那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