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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雨和陳虎終於從四弓山上下來了,他們依舊走的後山,而且繞了非常遠的路。
在回去的路上,陳虎問陳小雨道:“你給你大舅舅和二舅舅的紙條,是不是小白寫的?紙條上寫了什麼?”
陳小雨回道:“就是小白寫的,紙條上寫著接收滁州王的人。”
陳虎沉吟半晌,問他道:“你有沒有猜想過,火舞是和誰在飛鴿傳書?紙條上的內容又是誰傳給火舞的?”
陳小雨看著陳虎,反問他道:“爹,你自己猜想過嗎?或者說,你知道火舞是誰的人嗎?”
陳虎沉默著不說話。
陳小雨笑了笑,說道:“其實,我覺得給火舞傳紙條的人非常愚蠢,她讓火舞接收滁州王的人,以為這樣能牽制住舅舅們。她卻不知道,人家滁州王並不是她手裡的棋子,人家有人家的打算,人家滁州王其實是想滲透四弓縣,進而拿下四弓縣,然後吞掉舅舅們的兵力。人家滁州王是想當天下霸主,才不會被她一個深宮婦人當成旗子,她看不透滁州王的用心,也看不透四弓縣的局勢,卻偏要在四弓縣安插人手,還企圖對舅舅們指手畫腳,這樣的婦人,不得不說,她有一些自以為是剛愎自用一葉障目,總之,我能用很多不好的詞彙來形容她,爹,你覺得我形容的對不對?”
陳虎聽了陳小雨的話後,打了一個激靈,他驚愕地看著陳小雨。
陳小雨微笑著回看他。
陳虎轉過頭去,默不吭聲地繼續趕著路。
陳小雨也不再說話,他跟在陳虎的後面,看著陳虎的背影若有所思。
後來,兩人在二弓山的茶棚前站定。
陳虎沉吟良久,對陳小雨說道:“小雨,我知道你聰明,你也猜出了一些事情。但是,小雨,你不該對我和你的舅舅們產生懷疑,因為我和你的舅舅們不是任何人的棋子,也不會被任何人牽制,尤其是你的二舅舅,他與你一樣聰明,只要你好好努力好好上進,我們會是你永遠的後盾。”
陳小雨問他道:“二舅舅也會是我的後盾嗎?”
陳虎點一下頭,說道:“你二舅舅會是你最大的後盾,儘管他剛剛一再地威脅你,不給你好臉色,但他對你真的沒有惡意,他也不可能對你有惡意,因為他……算了,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總之,你剛剛用話試探我,我非常傷心非常難受,我敢用自己的生命向你保證,我會永遠站在你的身後,你的其他舅舅也是,你的二舅舅更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二舅舅,他真的很不容易。”
陳小雨從陳虎的話裡聽出了別的意思,但他沒有問也沒有說,他衝陳虎認真地點了點頭,對他說道:“爹,我錯了,我相信你,這世間我只相信你,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會試探你了。”
陳虎摸一摸他的腦袋,說道:“你我是父子,是爺倆,我不會與你計較的。”
陳小雨握了握他的手,邀請他去山上住幾天。
陳虎搖著頭拒絕了。
陳小雨無法,只得叮囑他多注意身體,兩人這才分開。
陳小雨回到二弓山後,把木術叫到了書房,他問木術道:“如果我和吳縣令起衝突,你站哪邊?”
木術想都不想,說道:“小郎問的什麼話,我當然是站小郎這邊。”
陳小雨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他曾經幫過你,你還沒有回報過他,你確定不站他那邊嗎?”
木術認真地說道:“忠君和小恩之間,我永遠只選擇忠君,小郎,你就是我的君,現在是,以後更是。”
陳小雨露出一個誠摯的微笑,對他說道:“對我來說,你既是我的幕僚,也是我最信賴的朋友,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說完,他對門外的徐勝男喊道:“徐勝男,去通知徐保和徐大柱,來書房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