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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月對緩緩說想散散步聊聊天,於是她們沒有安排馬車,而是步行前往胭脂鋪。
香月和緩緩並排前行,香月的丫鬟跟在後邊。香月看緩緩一個人,先開口問道:“嫂嫂,小玉呢?”
緩緩答道:“一早我就讓她去鋪子裡了,鋪子裡最近走不開。”
“噢。”香月回應後便默不作聲,三人繼續向前。
雖然緩緩的心思都在鋪子上,但還是能感覺到今天香月有些不對勁,她忍不住問道:“妹妹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香月扭過頭來看著緩緩,猶豫了一下,說道:“嫂嫂,你的胭脂鋪開了這麼久我都沒有去過,希望你不要怪我。”
緩緩笑笑問道:“我為什麼要怪你呢?”
香月低頭說道:“因為……因為在嫂嫂困難的時候,我顧慮人言可畏沒有幫嫂嫂的忙。”
緩緩了然,她笑著開解道:“香月,不要緊的。你知道嗎?我年幼時,父親去魏州赴任,母親和兄長隨行,把我寄養在河陽的外祖家。我父親臨出發前跟我說,別人幫我們是情分,不幫我們是本分。如此長期的借住屬實是一種叨擾,如若將來外祖父母嚴厲了,或偶爾對我表現出厭煩,也要顧念他們收留我的好而心懷感激。這麼些年,我始終把這話記在心間。何況妹妹所做的乃是人之常情,換做別的人也都會這麼做,我不會怪你的。”
香月咬了咬唇,低聲道:“嫂嫂莫要羞辱香月,我不是別人,我是嫂嫂的……”說到這裡她停住了,越發慚愧的說不下去了。
緩緩溫柔的看著香月,輕聲說道:“正因為你是我的妹妹,我愛護你還來不及,更不希望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捲入當時的情況中去。”
香月聞言驚愕的抬起頭,看到緩緩正微笑的看著她,那笑容真誠又坦蕩。香月的眼裡突然蒙上一層淚霧:“嫂嫂,對不起,嫂嫂。”
緩緩拉過香月的手,笑著說道:“香月,不要放在心上,你今天這不是要和我去鋪子裡了嗎?我跟你說,我們施施胭脂鋪的胭脂可好了,我可得好好給你講講。”
香月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孩童般依賴的挽起緩緩的胳膊,和緩緩兩人有說有笑的朝前走去。
走了不多久,她們竟看到謝慎拎著一個食盒,垂頭喪氣的呆立在路邊,他身後是兩手都拎滿禮盒的小廝。
“慎表哥!”香月離得老遠就喊他。
謝慎抬起頭,看到是香月和緩緩,尷尬不已。
走近後謝慎放下食盒向緩緩行禮,緩緩回禮後問道:“慎公子可是有什麼不適?神色看起來有些不好。”
謝慎沒精打采的客套道:“謝徐少夫人關心,鄙人無事。”
香月問道:“慎哥哥,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呢?”
謝慎表情僵硬的笑道:“聽說香茵病了,我來看看她。只是徐夫人說香茵尚在病中,不便見外人,所以我這不是沒見到嘛。”
香月說道:“香茵病了?我竟然沒聽說。”
謝慎眼睛一亮,問道:“是嗎?香茵沒病是嗎?”
緩緩這時插話道:“香茵前一陣確實病了,好像還挺嚴重,二叔二嬸一直守在身邊,我去看望她都沒見到。不過聽說已經好多了,二叔都不用守著她了。”
聽到緩緩這麼說,謝慎似乎放下心來,喃喃道:“病好了就好,連你們徐家人都見不到,也難怪我幾次都見不到了。”
香月驚訝道:“慎哥哥都來好幾次了?”接著她又看看謝慎和身後小廝手中的禮盒,說道:“慎哥哥帶了這麼多東西?還挺有心的,不枉費前些日子香茵日日為你煲湯的辛苦。”
謝慎聽了這話竟然憨憨的笑了起來,連說:“對,對。”
香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戲謔道:“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