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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茵被這毫無前兆的問題問的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困惑的重複著“壁畫小姐?”
緩緩有些緊張的給了香茵一個肯定的眼神,說道:“聽說是一位無所不能、事事出眾的女子,已經出嫁了。”
香茵低下頭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最後用不太肯定的語氣問道:“難道是謝謹姐姐?”
“謝謹?”緩緩顯得十分驚訝,問道:“她不是叫謝謹嗎?怎麼又叫碧畫了?”。
香茵說道:“我記得謝謹姐姐小名似乎就是碧畫。”
緩緩皺眉重複了一遍:“小名?”
香茵答道:“對啊,嫂嫂沒有小名嗎?”
緩緩回過神來,溫柔的答道:“我們那裡不興這個,我看有人叫她謝謹有人叫她碧畫有什麼區別嗎?”
香茵認真的答道:“是這樣的,我們這裡對孩童一般長輩和身邊的人都直呼其小名。長大了就不能叫小名了,那樣表示不尊重,同輩人除非關係特別好,否則叫小名無異於罵人。長輩也不是能隨意喚小名的,一般得到本人允許的可以,說明在他心裡這位長輩很有地位又特別親近。”
緩緩自言自語的默唸著“原來是這樣啊。”
然後她有些沉鬱的問道:“那謝謹是原來要和你大哥哥定親的嗎?他們是不是自小便感情很好?”
“這……”香茵有些猶豫的說道:“那時我還小,後來又隨父母搬出徐府老宅,不是太瞭解的。”
“噢。”緩緩有些失望,沉默了起來。
見緩緩如此失落的樣子,香茵有些不忍,想了一下說道:“嫂嫂要是真想了解得細緻一些,也不是沒有辦法。”
“噢?是什麼辦法呢?”緩緩輕輕的問道。
“我們這裡有兩個嬤嬤是父母在徐府時的舊僕,聽說在徐府做事有二十幾年了,她們開始並未跟我父母出來,我們搬出來後她們又在徐府老宅呆了四、五年後才又被父母從老宅叫到我們這裡來。她們應該瞭解一些徐府老宅的舊事,可以叫過來問問。”
緩緩聽了很是高興,歡聲說道:“那就勞煩妹妹叫那兩位嬤嬤來吧。”
於是,不一會兒一胖一瘦兩位四十多歲的嬤嬤被叫到了緩緩和香茵的面前。
香茵說道:“兩位嬤嬤,今日我大嫂嫂有些徐府舊事想跟你們瞭解瞭解。”
而後,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兩位嬤嬤面前,誠懇的說道:“麻煩兩位嬤嬤了,請問兩位嬤嬤是否知道謝瑾小姐”說到這裡緩緩停頓了一下,又改口說“就是碧畫小姐,當時和徐趣公子定親一說的前情後事都是怎麼樣的?”
兩位嬤嬤大概沒想到少夫人問的是這件事,聽了緩緩的話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應。沉默了片刻之後,那位瘦一些的嬤嬤先開了口,對緩緩說道:“少夫人,我們在徐家都是在徐似老爺這邊做事的,對趣公子那邊的情況不太瞭解呢。”
緩緩已經預料到這事打聽起來必然不會十分順利,繼續說道:“我看徐府的僕從們都相處的很好,平日裡有什麼訊息也是互通有無的,二位嬤嬤總該聽說過一言半語的吧?”
然而,兩位嬤嬤還是低頭不語。
見此情形,緩緩又耐心的說道:“兩位嬤嬤不必擔心,我只是想做些瞭解,既不會掀起什麼風浪也不會對外透露出兩位嬤嬤來,所以還請兩位嬤嬤放下心來,儘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時那位胖些的嬤嬤似乎終於憋不住了,突然說道:“不管了,我就直說了!少夫人,不瞞您說,我家那位是從前跟著趣公子父親徐詞老爺的,算得受了徐詞老爺的恩,也因此知道些事兒,今日既然少夫人問起來,我就索性都跟您說了吧。”
緩緩聽了,拉過胖嬤嬤的手,忙道謝說:“謝謝嬤嬤,嬤嬤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