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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趣有耳疾,家裡的僕從進他屋都習慣敷衍的敲兩下門然後推門直入,這次又事屬從急,於是這個年輕莽撞的報信兒小僕一進門就剛好看到徐趣和緩緩正側對著門口站著,雙雙深情對視、半摟半抱的相擁在一起。
緩緩霎時一驚,十分難為情,輕輕的“啊”了一聲,雙手一捂臉直接躲靠進了徐趣的懷裡,那小僕也十分慌亂的迅速轉過身去,背對他們二人面朝門口的站著,尷尬又忐忑,嘴裡還唸叨著“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徐趣對突然出現的人很是不滿,聲音有些不悅的問:“什麼事?”
因為要讓徐趣看著他的嘴型,那小僕不得不回過身來,面衝著徐趣說:“夫人突然渾身打顫,張嬤嬤遣我速速來給您報信,讓您先過去看看。”
雖然徐趣聽不到,這小僕還是在語調上特意強調了“張嬤嬤”和“速速”二詞。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知該看向哪裡,眼睛似睜不睜的半眯著,在地板和屋頂之間來回打轉,頭也隨之上下劃了好幾個大圈。
緩緩聽了小僕的說辭,從徐趣懷裡仰起臉來,和徐趣頗有默契的對視了一下,接著徐趣急急的進了書房,挎上一個小藥箱立即出門朝靜園奔去,緩緩則和那小僕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幾人邁進靜園的堂屋,急得團團轉的張嬤嬤正等在那裡,一見帶著藥箱的徐趣彷彿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拉著徐趣就進了謝夫人的臥房。
謝夫人正在被窩裡鎖著眉頭、雙目緊閉,渾身不由自主的不停打顫,上下牙還不時的碰撞出聲音。
徐趣拉過謝夫人的手腕摸了摸脈,又十分冷靜的迅速從藥箱裡拿出幾根針,在燭火上過了過,就在謝夫人的額頭上、手臂上、手背上幾處分別施針。一會兒的工夫,謝夫人就停止了顫抖,人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見謝夫人緩了過來,徐趣長舒一口氣,張嬤嬤嘴裡也激動的念著:“好了好了,夫人終於醒了。”
在徐趣施針的過程中,香月也趕來了。她散著頭髮,草草的披著斗篷,斗篷裡竟是中衣。原來香月接到信兒時已經梳洗完畢準備入睡了,一聞訊外衣都顧不得穿,只隨手拽了一件斗篷,就匆匆趕了過來。
她拉著張嬤嬤的手臂慌張的問道:“母親這是怎麼了?”
施完針的徐趣向她轉過頭安慰的說道:“由風寒引起的,因為太虛弱所致,暫時無礙了,不必過於擔心。”接著,他又轉向張嬤嬤說道:“嬤嬤,還是要請石郎中來看看。”
張嬤嬤答道:“方才請公子的同時已經派人去請了,算時間也快到了。”
謝夫人看著站在臥房內的眾人,氣息微弱的說道:“你們都過來啦,不必擔心,回去吧,這裡有張嬤嬤呢,人多了,我也心不靜。”
於是緩緩、徐趣和香月步出了謝夫人的臥房,來到堂屋中,徐趣對香月說道:“妹妹你先回去吧,不必擔心,以防萬一,我會在這裡等石郎中來了再回去。”
香月說道:“回去我也睡不著,等石郎中到了我才能放心啊。”
於是他們三人就坐在堂屋中等石郎中,緩緩此時終於可以插上話,她問徐趣道:“之前聽妹妹說過,夫君通些醫道,沒想道夫君的醫術了得,三兩下就止住了母親的寒顫。”
徐趣倒是謙虛,說道:“談不上醫術了得,只是個書紙郎中,讀過些醫書罷了。”
緩緩附和的“噢”了一聲,之後,香月在一旁拽了拽她的袖角,說道:“嫂嫂你別聽兄長的,他太謙虛了,他的師父賀老神醫親口贊過,兄長是他老人家最喜愛、最有悟性、最得意的弟子呢。”
“是嗎?”緩緩轉向徐趣,看徐趣的眼中多了幾分欽佩。
徐趣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卻表面不動聲色的說:“行醫是件很費心力的事,需要在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