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馮五死於軟鞭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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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水興哆哆嗦嗦地撥開那蘆葦蕩,就看見一個頭戴斗笠身穿蓑衣的男人痛苦地躺倒在草地上。逢樂官那鋸齒一般的軟鞭劍在男人胸腔上留下一個猩紅的窟窿。
“這是跟著咱倆誰來的,還好被樂官你發現了,不然後患無窮啊!”詹水興回過頭感慨了一句,轉而對著奄奄一息的男人問道:“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說出來我還能留你一命。”
可男人嘴裡鮮血泉湧,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哪裡還能回答詹水興的問題。
逢樂官上前半步折下一根葦竿,挑落男人頭上寬大的斗笠,一張還算俊秀的臉龐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你問他未必會說,但答案肯定就藏在他身上。”逢樂官這麼說了一句,示意詹水興對屍體進行搜身。
詹水興就解開男人的蓑衣,從他的懷裡摸出來一枚玉佩,那玉佩的正中間用篆體刻了“司馬”兩個小字。
“是東別駕府的人!”詹水興吃了一驚,不可置信地叫出聲。
“東別駕府沒有這樣的配件,看這玉的成色應該是洛陽司馬家。我的詹先生,洛陽司馬家的人你也不認識了嗎?”逢樂官調侃詹水興。
“樂官說笑了,我一介草民未曾離開過長安,這洛陽司馬家大門朝哪開我都不曾聽說。”詹水興努力地想為自己挽回些面子。
“既然不認識,那就別留活口了,你兄弟還在牢裡等著你想辦法解救呢。”逢樂官說完轉過頭去,不想看到詹水興那個懦弱拖沓的樣子。
一盞茶的功夫過後,詹水興從蘆葦蕩中走出來,滿手鮮血淋漓,身上也沾著零散的血跡,頭髮散亂不堪,臉上的神情像是剛嚼了甘草一般,五官抽搐在一個圓心範圍內。
“窮酸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讓樂官見笑了。”
“詹先生可別這麼說,手無縛雞之力我還能信,窮酸這兩個字放在長安首富的哥哥身上就不太合適了。”
“呵呵……說笑……愚弟只是貪財的名聲在外而已!”詹水興陪著笑臉。
“貪財也好,好色也罷,有詹先生做靠山也都行得通。詹先生剛剛殺的人,是洛陽司馬府專伺皇宮事宜的管事馮五,月初因為皇上要來長安御駕親征,所以各大家族的腿腳就提前到了長安府。我聽說司馬老爺對這個馮五可是相當的喜歡,詹先生殺了馮五就等於跟司馬家結了仇。”逢樂官語氣輕飄飄的,像是在講一件平淡的回憶。
“樂官,這罪名詹某可消受不起啊,今日之事就這樣無聲無色的過去吧,這樣對大家都好。您說呢?”詹水興的語有些焦慮。
“跟馮五結伴前來的,還有一個年輕人叫賈充,那是一個極善於蒐集線索查攏案情的人,憑藉他的聰明才智,查到馮五死前跟誰有過接觸那只是早晚得事情。”
“這……”詹水興有些無語,知道自己又落進逢樂官的圈套。
“詹恩貴不能在牢裡待了,一是繼續待下去這些酷刑能把他熬死,二是如果他真的扛不住了說出點什麼,你也得跟他一塊陪葬。”逢樂官說到。
“有那麼嚴重嗎?樂官,即便焦三兒是他殺的,也不至於牽連到我身上呀。”詹水興語氣防備的辯解了一句。
“死一個焦三兒何足掛齒,可焦三兒為什麼而死,才是問題關鍵。焦三兒做這個生意幾十年了,什麼樣的人該問什麼樣的人不能問,他心裡還不清楚嗎?但這一次他連把握分寸的機會都沒有……詹先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
詹水興聽到逢樂官這麼說,心裡猛地一驚,這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但又害怕被被逢樂官再次設下圈套,於是裝作淡定故作糊塗地說道:“恩貴,他去逛青樓又何需遮遮掩掩的呢?”
逢樂官笑了笑,心裡覺得這詹水興還真是個老泥鰍,明知道自己已經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