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虛懷計破士載出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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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晚看著司馬虛懷滿頭大汗,面露難色,突然也覺得房間裡悶熱不堪,於是他端起眼前的茶盞,撇了撇浮沫打算喝口茶靜靜心。
卻沒想到茶盞還沒落下,司馬虛懷卻像個僵硬的木頭人一般,突然栽倒在空地上。
這可嚇壞了一旁的長安太守,趕緊起身來扶司馬虛懷同時大喊門外的下人。
幾名下人把司馬虛懷抬走之後,夏侯晚盯著長安太守,“他是真的還是裝的,他這個行為很詭異呀。”
“我去扶他的時候,牙關緊咬渾身抽搐,就像是得了急瘋病一樣。看起來不像是裝的。”長安太守回答到。
“既然不像是裝的,那就是心裡有鬼,看來詹恩貴沒有說謊,可司馬虛懷即便是去逛窯子,也沒有必要殺焦三兒啊。”夏侯晚心不在焉地夾起一塊羊肉,對長安太守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有一個民間傳說,別駕可能沒有聽說過,小人祖籍河內與司馬家算是同鄉,所以知曉一些。據說當年先武帝任司空,幕府內人才奇缺於是就想讓小有名氣的司馬仲達加入曹氏陣營,但當時仲達以幼子新生為由拒絕了武帝,可當時民間就有謠言,說司馬仲達根本就沒有結婚,他所謂的幼子新生是從街上撿了一名棄嬰回去,而他之所以拒絕武帝,則是因為當時天下大勢還不明朗。那個撿來的棄嬰後來就長成現在的司馬虛懷。司馬虛懷七歲那年,武帝在許昌拜丞相,又一次邀請仲達父子進丞相府,仲達才帶著司馬虛懷進了丞相府。要說司馬虛懷從小在丞相府耳濡目染,本該像陳群家族,夏侯家族的青年才俊一樣進入仕途建功立業,可他卻深居內宅研究起管家之道……這讓人難免猜疑他司馬長子的身份果真如謠傳那般一樣。”長安太守說得有些口渴了,端起茶盞一飲而盡。
“所以司馬虛懷生活的很壓抑,內心狂躁,這樣的人白天一個樣晚上又是另外一個樣,他想借著月色去春熙坊發洩自己的狂躁,又怕傳出去會給家族蒙羞,所以就花重金讓視財如命的詹恩貴幫他拍下千金一夜,當晚一切如計劃的進行,但是到了第二天寅時初,春宵一夜的司馬虛懷走出春熙坊遭遇羊寶焦三兒的敲詐,他惱羞成怒為了永絕後患就找人殺了焦三兒,然後在屍體上紋下兩條水紋,把殺人滅口的事情嫁禍給替他拍下千金一夜的詹恩貴。”夏侯晚看向長安太守。
“別駕真乃當世明智仕官,如此推斷毫無破綻,環環相扣。”長安太守趁機拍起夏侯晚的馬屁。
“我只是說著太守的思路發散而已,這不足以形成證據閉環。”夏侯晚大手一揮,表示自己說了段玩笑話。
“其實要想印證推斷是否成立,只需要到春熙坊讓那頭牌當年說清楚當晚誰在留宿就能弄明白了……”長安太守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夏侯晚突然變了臉色,當即也不敢再說下去,因為春熙坊是州牧大人夏侯楙的產業,之所以到現在都沒人去春熙坊查證取證,還不是因為怕影響大人的生意嘛!
就在氣氛逐漸尷尬的時候,一個身材精幹結實的武人走進了房間裡,身後還跟著逢樂官和軍司馬張遠。
“小人鄧艾參拜別駕大人,太守大人。”那武人進了房間就叩拜在空地上報出了名諱。
逢樂官上前幾步來到夏侯晚的身邊,“義陽郡棘陽縣人,家底清白,現在是司馬懿的弟子,剛從宛城來到長安。”
夏侯晚給長安太守遞了個眼色,長安太守就坐直身體,“鄧艾,你為何突然闖進來。”
“回大人話,小人從宛城來,受司馬大人的囑託給長安州牧夏侯大人帶來書信一封,本來打算明日把書信帶到州府,但不巧今天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我看司馬虛懷少爺一時半會好不起來,怕兩位大人久侯無聊,就想著先遞上一件事,別讓兩位大人在司馬家受了冷場。”鄧艾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恭恭敬敬地舉過頭頂